,就是我们所有人拼成一个也打不过!”他的声音颤抖着,他已经失去理智了,光着脚拉着村雨清秋就要向外跑。蒋疏拦住他,道:“他不是来杀人的・”汉圆大叫道:“把清秋从我身边抢走和杀我没什么区别!”听到这番话,即使是情敌藤原高树也想拍手叫好。蒋疏喘口气,道:“他是来下战书的。”
朱新已经到了,村雨清秋上前拜见,他微微一笑。汉圆转头打量朱新:峨冠儒袍,面颊清瘦,双目有神,短须稀疏,唇红齿白,一副道骨仙风姿态。朱新拿出战书,走到汉圆面前,双手奉上。汉圆笑道:“我不接!”他如果接下了,被朱新杀死,不算朱新以大欺小;如果不接,还有其他人插手救他的余地。
朱新淡然道:“七月二十五,我要你人头。”似乎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敢・奴家不许你这么做!”晋山人的声音传来,把朱新下了一跳,他又笑道:“我当然敢,你这个死人妖,闭嘴!”朱新的嘴巴很恶毒,但晋山人却不轻易动怒,他笑道:“奴家很想占有你,但是你太老了!”朱新怎么能再与他胡搅蛮缠,于是他拂袖而去。汉圆更担心的是晋山人的介入。
晋山人笑道:“喂,你好像有大麻烦了!”隔着几层门窗,他的声音依然清晰,如在耳畔。汉圆笑道:“我可以逃跑!”晋山人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他格外的有耐心。汉圆叹道:“还很困,我再去睡会儿。”他虽然这样讲,但是哪里睡得着,他开始翻看《注析拳经》,同时边看边烧。虽然汉圆的武学天资很差,但是记忆力可谓过目不忘,短短的半个时辰,他已经可以连写带画复制一本《注析拳经》了。汉圆终于放心的合上眼睛睡着了。
蒋疏、白鹤羽、朴谱坐到一起,谁也不先开口,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鹤羽先开了口,他道:“这茶太浓了!”另外两个人嗯了一声,朴谱又道:“天气真热!”另外两个人嗯了一声,蒋疏最后道:“我们该怎么办?”另外两个人不回答了。
白鹤羽低头道:“我的朋友不多,能结识汉圆也算是缘分,是缘分就该珍惜!”他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想劝他们留在汉圆的身边。朴谱拍桌子道:“我认识他以后发生的刺激的事,比我以往经历的多得多,人生就不该太平凡!”蒋疏笑道:“我在江湖上混了快三十年了,过往的朋友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因为我常常惹麻烦。汉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他对朋友这份宽容・这次我不逃了。”
村雨渡桥快要喝醉了,藤原高树劝道:“已经够了,不要再喝了。”村雨渡桥叹道:“我们兄妹漂洋过海来到大宋,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脸面回去见父亲了・”藤原高树道:“能够活着回家就可以了!”村雨渡桥道:“我不能空手而回!”他们两个人用母语交谈,外人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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