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
旁边站在几个锦衣使,他们只是站在一旁,一声不吭,脸色有着惯有的冰冷。
辰逸的全身都在发抖,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过去。
老娘一定睡着了,对,一定是睡着了,唉,天凉了,就在这里睡,容易感冒的,可睡着了,嘴边会有血吗?谁说没有的,老娘最爱恶作剧,这些躺在地上的人,也一定都是她命令他们这样干的,她做喜欢捉弄她的儿子,可每次都被她的儿子捉弄。
“老娘,别睡了,起来吧,你的计谋被我看穿了,诸位,都起来吧,吃饭的时间到了,诸位……”没有人回应他,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掩饰却难以压制的痛苦,以至于扭曲变形而颤抖难言。
“老娘,起来吧,我都回来了。”
“跟你说个事,我今天去幽会了,是喜欢……的女孩,我打算……和她交往,将来把她娶……娶进门,你也一定会喜欢她这个儿媳的,我们说好的……”
辰逸皱着眉头,越皱越紧,仿佛只要一松开,整个人就会崩溃。
“你起来啊!我一定会好好听话,我听你的,我立刻就成婚,我们别再玩了……”
“公子,公子,别这样,夫人已经死了!”阿呆在一旁安慰辰逸,可是他也哭了,哭得很伤心。
辰逸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跪在地上,用最后一丝意念支撑着自己即将崩溃的理智,尽量不要让眼泪流下来,可眼泪还是滚落而下。
残酷的现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心口,他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用双拳捶打着地面,拼命地捶打,即使双拳已经流血了,但然后没有停下。
肉体上的痛苦会麻木心灵上的痛苦吗?不会,辰逸的心痛得就像刀绞一样,而双拳却毫无知觉。
不知什么时候,萧琮已经站在他的旁边:“都是一剑毙命,周围没有打斗痕迹,凶手是个极可怕的高手,而且刻意掩饰了自己的剑法。”
辰逸问了一句听上去毫无关联的话:“你是萧琮?”
男子简单地回道:“是的。”
“听说你是最年轻的镇抚使?”
“的确。”
“因为你心思缜密,断案无数,而且心狠手辣,所以闻名遐迩!”辰逸的语气忽然加快了,加重了。
年轻的镇抚使并不否认:“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辰逸忽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萧琮的衣领,他的眼睛变得血红,手指发白,表情也从未有过的狰狞:“那你还不去抓凶手!”
萧琮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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