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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陀一直‘阴’沉地盯着辰逸,倒是落水的季礼跟在他后面,没有说什么,但神‘色’也很难看,不过他眼睛里浮现出一些不确定的神‘色’,似乎察觉到了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孩似乎在哪里见过。
既然有熬陀出头了,他一时间也不打算再说什么。
上岸后,熬陀向这边走过来,走到辰逸的面前,他虽然已经二十出头,却比辰逸要矮半个脑袋,盯着辰逸,眼中闪过两道厉芒。
他在辰逸耳边,轻轻地冷声道:“小子,我不管你叫什么,来自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那样说话,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我今天不把你打残,我就不姓熬!”
他说完后,便回过头,慢慢向季礼走过去,他的背影也很嚣张。
他不会亲自动手,对付一个小喽啰,‘交’给那些马上就赶来的打手就可以了,他们会处理的。
围观的人都站得很远,大概是怕自己被牵连了。
辰逸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读过很多书,也是曾经帝都公认的第一才子,他的作品集甚至远销海外,他以前不喜欢暴力,但现在,他不排斥暴力,而且也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些问题必须用暴力解决。
在使用暴力的时候,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犹豫的人,就像最开始训练的时候那样,出手快、狠,才能杀死残忍的狼。
当熬陀转过身,刚刚踏了两步,嘴角还挂着一丝冷冷的笑意,辰逸已经动了,只是几步的距离,这对辰逸来说转瞬之间。
他也没有直接去用拳头打对方,因为他并不觉得对方能够承受住自己的一拳,他并不想闹出人命来。
他的右手搭在了熬陀的右肩上,那只白净好看的手,拥有五根修长的手指,这只手以前是拿笔的手,一篇篇锦绣文章和‘精’美画卷出自这只手,但这只手也曾经拧起过一根几百斤的船桅,毫不留情地向人类的高手砸去。
熬陀的神‘色’一凝,只觉得背后那只手在碰到自己的肩膀的那一刹那,一股寒意席卷了全身,然后,便是一阵钻心的痛。
伴随着几声骨裂的声音,熬陀的面部表情发生了极为‘精’彩的变化。
眼睛瞪得非常圆非常大,瞳孔收缩,嘴巴也张到最大,脸开始扭曲。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变化,令人一时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真实的,只有熬陀才体会到了。
对他来说,这种剧痛,是他此生体会到的最真实的感觉。
“你不是想打架吗?为什么转过身走了呢?”辰逸平静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摄人心魂的震慑力。
“看来,你打架并不太专业,难道不知道,打架是面对面的一种非常暴力的较量吗?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对手,你觉得自己活得很长了么?”
辰逸就像一个老手在教训新手,偏偏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柔和,就像一个极为有修养的人,在谈论喝茶的事情。
熬陀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痛令他的身体不停‘抽’出扭曲,很快颓然到地上:“快放手,快放手……”
辰逸放开手,绝对不是因为对方祈求放手他才放手,而是觉得这个教训,已经足够了。
季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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