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需求量很大,库存量时常会出现紧缺,所以他们渐渐将目光从死人转到了活人的身上——难民营中很大无人看管的幼儿放着不管也只会变成一堆腐肉而已,所以还不如将之作为备用‘燃料’……
很不幸,‘焚尸者’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废墟中挖了出来,而迎接我的不是救赎,却是更大的灾难……在我的眼前,很多明显还一息尚存的弃婴与孤儿被残忍地投入焚化炉中……不管我如何哭喊求饶,那些冷血的人根本对我微弱的抗争视而不见……最后,把我从地狱中救出的,正是塞拉。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种仇恨,也无法原谅那些‘焚尸者’,等稍微长大了一些后,才从蕾拉那里知道所谓的‘焚尸者’很多都是法塔赫(*fatah、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下属武装部队的后勤人员,而尸化暖气也是供应给军队高官将领与其家属们享用的……呵呵、很讽刺吧?即便在那种灾难之下,仍有人以牺牲他人的代价而活的逍遥自在。
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终结掉这些人渣们的性命……所以我后来才会背着塞拉去参加以色列的雇佣军……得到‘殉难的法图娜’这种绰号也是在耶路撒冷战役之后的事了。
再后来的事,或许boss您已经猜到了。塞拉在加沙发动了叛乱,宣布加沙地带独立,而不久之后战争就结束了。塞拉以她的方式‘阻挠’了我的复仇行动……不、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一种发泄,而连‘复仇’的程度都算不上……不过就是因为那样,我对塞拉滋生出恨意,所以不告而别,一方面是赌气,一方面是躲避fsb的追捕,逃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中国空海。”
碎花怅然垂下视线,将穿越时空之门的思绪收回。
“——虽然早已经原谅了塞拉,但那份恨意,却一直没有消失……有时候,那份刻骨铭心的记忆甚至会让我迷茫,我究竟该恨谁?该向谁去讨还自己遭受的苦难?
……可是,在nail组织里,我却可以不用为这种事情而感到苦恼,所以我愿意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以舍弃‘依穆蒂萨丽’这个姓氏的身份。”
说罢,她扬起头,正色说道,像是要强调什么一样。
“……碎花,你玩过‘抢椅子’这种游戏吗?”
一直保持缄默的秋旋突然开口问道。
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因为【回避型人格障碍】的影响,在苏菲亚-索兰德躯体中“复生”的秋旋之前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根本做不到“应声而答”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相当简单的事。
或许是因为碎花说的话,修复了秋旋由于借用stb装置进行时空跳跃导致意识中缺失的某个人格层面吧。
毕竟苏菲亚的身体组织本身也几乎没有物理性创伤,在人格丢失后,藉由外物刺激,凭依记忆的辅助,人格的重塑也是有可能的。
“……欸?那是什么样的游戏?”
对于boss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碎花显然有些意外。
“唔……简单来说,就是一伙人围着椅子转圈,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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