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斯塔教授跳舞!”
“是啊,疯狂和邪恶,”赫敏拿两位教授的姓氏打趣道,“本来就是天生一对,不是吗?”
奇特拉微微一笑。
“对了,奇特拉,你舞跳得真好。”就坐后,赫敏好奇的问,“是以前常跳吗?”
“唔,也不是经常。以前在辅导所的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护士们就教我们跳舞。”奇特拉挥舞魔杖,用飞来咒把两罐冰冷的nǎ油啤酒招来,打开其中一罐的瓶盖,递给双颊红扑扑的赫敏。
“喝一口凉的吧。”
“谢谢,”赫敏点头谢过,接过啤酒。“可以多告诉你小时候的事情吗?记得我对你说过,想要多了解你一些。”
“嗯,“奇特拉点点头道,“其实能说得不算多,小时候我的记忆很模糊……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住在关押问题儿童的辅导所。”奇特拉为自己打开第二瓶酒,第一次对赫敏叙述自己身为麻瓜的生活。身旁的一只小甲虫轻飘飘的飞到酒盖上。
“辅导所的生活很枯燥,实行军事化管理。每天晚上我们都要九点钟前入睡……那时候我们差不多每个礼拜都会举办一场‘令人难堪到死的会议’,噢,就是互相分享心中的秘密,……那也是我第一次遇见邓邓多。”
看见赫敏听得很认真,连本来挥手扇风的手都停下了,奇特拉嘴角勾起,陷入了回忆里。
他把与邓布利多第一次相会,与辅导院的院长玛奇医生交恶,对小护士伊莲娜恶作剧,恐吓同年龄的孩童的劣迹和往事全部说给赫敏听。
赫敏不是最耐心的听众,偶尔会打岔询问几个问题,但她绝对有一双最认真的耳朵。看她手指跳动的样子,奇特拉怀疑,如果现在有一本笔记本和笔在她手里的话,她恐怕会用功的开始做笔记。
想到这里,奇特拉面露笑容,暂停一会,拿起nǎ油啤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随手把桌上的甲虫拨开。
“那你有曾经想过你的父母是什么人吗?”
“父母?”
奇特拉沉默了一会,把酒瓶放在桌上。右手食指搭上左手的戒指。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但他们应该都是巫师吧……邓布利多曾经对我说过,我的父亲很早就死了。至于我的母亲……唔,她得了一种怪病,后来也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赫敏歉意的说,匆忙的拿起桌上的酒瓶啜了一口。
“没关系。”奇特拉望着赫敏,呆了一会。
“怎么了吗?”赫敏舔舔嘴唇,抹去嘴角的啤酒泡沫。
“没什么。”他没有告诉赫敏她拿错了酒瓶。自顾自的拿起一桌上的一块蜂蜜蛋糕,放入嘴里。
“对了,我要敬你一杯。“赫敏想了一会,举起酒瓶道:”感谢你今晚做为绅士,把手都放在该放的地方。“
“哈哈,该放的地方?“奇特拉哈哈一笑,“别谢得太早。我必须坦承,那十分艰难-----如果不是妳的爱慕者的太多,眼珠子一直盯着我的手背的话,恐怕它会‘不小心’滑下几寸。”
赫敏白了奇特拉一眼,拿起酒瓶,要与他碰杯。
“少来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她低声地说,“来,让我们干杯------!
“干杯。”奇特拉手里没有酒瓶,只好拿起赫敏的那瓶,佯装在嘴唇碰了一下。可赫敏的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在他嘴唇飘摇,像是在说“你不喝吗?”于是他只好仰头一灌,一口气喝光。
赫敏眼睛闪烁了几下,然后起身说要去一趟洗手间。
“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赫敏道,“我去拿……不,我去洗个手就回来。”
“好,那等会见。”
奇特拉伸了一个懒腰,走向门口。打算在赫敏回来前,前往花园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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