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厄克特表情有点疑惑。
奇特拉遗憾的摇了摇头,装作身体不舒服的爬到了床上,“我想我在魔药课里肯定是不小心吸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现在感觉头脑涨涨的。刚刚斯内普院长也已经准许我下午的课不用去上了,一会还要带我去庞弗雷夫人那里检查。”
“哦,那你多休息吧。我听说斯内普教授对黑魔法很擅长,你可别是吸到了什么诅咒啊。”
厄克特开玩笑的挥挥手,然后换上了一件贴身的短袖和运动裤后离开。
奇特拉独自坐在床上发呆,任凭冰冷的南瓜汁在胃里翻腾,对于一会即将降临的狼人诅咒忽然有了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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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雨往往下得很轻,就像落叶般那样偷偷地飘落,以至于等到人们发现它时,地上早已水洼成片。
球场上的学生们纷纷从天空中降落,抱着老旧的横扫二星号,急匆匆的跑到屋檐下避雨。霍琦夫人刚刚下令飞行课暂停,在这样恶劣的气象下,她不认为刚接触扫帚的一年级生会有办法应付。
像是在印证霍琦夫人的想法一般,一道惊雷猛地划开漫天无际的乌云,击中球场上高高耸立的得分圆环。
“这场雨恐怕得持续好一阵子。”霍琦夫人吹了声哨子将学生集中,准备直接结束课程,将他们带回城堡。
此时,在校园的另外一端,奇特拉正歪着脖子,用奇怪的站姿,隔着只有一隻脚的椅子与斯内普教授对望。
直到奇特拉第二次进入尖叫棚屋之后,他才领悟到这间屋子到底有多破烂。
天花板无处不漏水,脚下的木板因为潮湿和雨水而塌陷,无处不在的腐朽味,以及惧怕雨水而倾巢而出的蚁虫-----用奇特拉的语言来形容便是:“这是个该死的地狱!”
每隔几分钟奇特拉便得将重心从左脚转到右脚,然后翻来覆去的重复这个步骤。
没办法,如果一直维持不动的话,很可能脚下的地板早就托不住重量而塌陷了。
“无意冒犯,可是教授,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奇特拉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被雨水打湿的黑色头发从额头上散乱的垂落,一双本来很干净的白色球鞋,给泥巴和踩扁的昆虫尸体沾染了成脏灰色。
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怡然自得,他对自己全身施展了防水防湿,还将一只瓢虫变成了舒适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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