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眼睛一亮,似乎想通了什么。
她拿起桌上来不及搅碎的多余蛇牙,一股脑儿的往锅子里丢,然后将一只本来干瘪的蛞蝓给泡进水壶里,等润湿后接着也一并丢入炉子里。
蛇牙应该要搅碎,蛞蝓应该要晒干,这是调配烫伤药水的基本要求,可红发女孩却反其道而行。奇特拉吃惊的看着金妮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自暴自弃,打算放弃了。
可当斯内普教授走过来,拿起勺子要了一勺女孩们的药剂检验后,虽然眼里有点疑惑,却还是认可的点了一个头。
那锅容量明显比其他学生都还多得多的烫伤药水,不知在何时,已经从浑浊的黑褐色转变成鲜艳的明红色。
“真没想到,她魔药学那么厉害!”奇特拉从心底油然的发出一声赞叹。
随后,奇特拉这组也通过了斯内普教授的考核。
……
一个多小时的魔药学结束后,斯内普教授刻意将奇特拉给留了下来。
斯内普教授的皮肤很不好,可能跟长期关在地窖研究魔药有关,他的黑色长发留到肩膀,有点杂乱,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修剪了,他的眉头总是皱成一团,似乎被过去的某件事给烦恼。
当奇特拉近距离打量这位教授时,斯内普同样的也在打量这位邓布利多指派给自己负责的学生。
斯内普不喜欢狼人。
他年轻时曾经与狼人和尖叫棚屋经历过一段至今仍不愿提起的往事。
那段差点令他死亡的回忆,和那两个令人憎厌的男人。
“一会霍琦夫人的飞行课你不用去上了。”
斯内普教授用得是肯定句,语气不容置疑。
“可是,为什么?教授?”
斯内普将鹰钩鼻往前凑,声音冰冷的道:“回寝室准备一套宽松的衣物,然后回来这里向我报道。”
奇特拉还想再说什么。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沃夫林。”
斯内普的语气很坚决,奇特拉虽然不懂为什么那么早就要准备变形,但还没有傻到去挑战院长的底线。
望着奇特拉的身影离去,斯内普将情绪渐渐收敛。
他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指派他负责这个孩子,邓布利多是希望透过每月负责这个孩子的变身将那段回忆淡化,以便早日解开心中的枷锁,放下过往的仇恨。
但就像爱在他心中是无法轻易割舍一般,恨自然也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这回,邓布利多,你错了。”斯内普的眼睛里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