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母亲说完,东方白便‘唰’的一声抬起头,眼神刚毅坚定的与之四目相对,果决道:“不!莲弟不会死的!绝对不会!”
见平时懦弱的女儿竟一反常态,东方白的母亲顿时一怔!
“哇・・哇・・”
这时,襁褓中的男婴啼哭的起来,东方白的母亲顿时回过神来,厉色道:“好你个死丫头,竟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害得你弟弟都被吓哭了,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冲上前拿过一根木棒打向东方白。
东方白既不闪躲亦不反抗,闭上眼咬着牙任由木棒砸在她身上,但依然疼得她流下了泪水,那是委屈而又倔强的泪水。
一旁,东方白的妹妹则是哭诉道:“呜呜・・姐姐,娘,别打姐姐!”
“哼!!”
过了一会,兴许是自个也打累了,东方白的母亲扔下手中木棒,留下一声冷哼,抱着亲生儿子走回房了。
东方白擦干脸上的泪水,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双臂,望向蔚蓝的天空,喃喃道:“莲弟・・・・”
华山。
如今十二岁的杨莲亭个头长高了许多,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虽略显稚嫩,却也算是一翩翩少年郎。
刚一进门,杨莲亭便开口道:“师傅,师娘,我要去考秀才!”
“噗!!”
闻言,正在端着茶杯的岳不群不禁将口中茶水给喷了出来。
为人处事讲究处变不惊,风度第一的岳不群已经不是第一因为杨莲亭而失态了。
这俩年多来,杨莲亭常常与岳不群产生争执,岳不群不喜弟子练习除华山之外的其他武功,哪怕是自创的。杨家枪是家传武学,名声响当当倒也无妨,但属于暗器之流的飞刀却是岳不群大为不屑的。而杨莲亭一味求快,不按章法,随心所欲的剑法。也让他厉声痛斥杨莲亭误入剑宗魔道,但事实上杨莲亭的剑越来越快,一直到岳不群连看都没看清。
经过长时间相处,杨莲亭倒是看出了岳不群表面虽似谦谦君子,实际上还差得远。他可不是令狐冲,把岳不群当成亲爹一般,他只把他当老师。做君子太累太难,他自己都没要求自己做个君子,他岳不群喜欢装君子折腾自己是他岳不群自己的事,这都与他无关。
在他那世界,女表子一般的政客,色魔一样的老师,禽兽不如的校长,投毒杀人的室友杨莲亭见识得还少么?最起码,现在的岳不群跟他们一比,纯洁的就像小棉羊。更何况,这俩年来,岳不群、宁中则二人待他还是不错的。
但他觉得老师教的不对,他就该提出反驳。
从出生起到小庙遇到东方白一家那些年中,他一直没开口说过话。又是在深山中养成了连睡觉都保持警戒的习性。跟杨园子等人一起后虽略有改变,但跟一群小孩,他不但没共同话题,还要肩负老师兼奶爸去照顾他们,无形间又增加许多压力。
在华山待得久了,安逸舒适的生活也让杨莲亭回归了一些本性,面对令狐冲时也不再是冷酷沉默。跟岳不群学武日久,慢慢的,杨莲亭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提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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