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余人彦回给令狐冲一个善意的笑容,为他以后的命运感到高兴。因为自己的出现,令狐冲可以继续十分安稳的做他的华山派大弟子,继续享受跟师父师娘的天伦之乐,虽然失去了跟任盈盈的爱情,不过他却可以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小师妹。林平之已经变成林妹妹了,岳灵珊也许会被令狐冲的痴情打动也不好说。即使没有奇遇的令狐冲,依然是那个潇洒自如,『荡』气回肠的浪『荡』子。
可若是没有奇遇的余人彦,却永远不能成就今天的荣耀。这就是资质跟天『性』的差别。
凭什么,你整日里喝酒调情,却能获得绝妙剑法,纵横江湖,而我却要日日苦练,处心积虑的算计得失,才能勉强保住『性』命不失。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江湖因为我的愤怒而颤抖。
余人彦心中突然有些发堵,随即一股冲天的怨气迸发而出,在心头不停的回『荡』。
天资,该死的天资聪慧。
余人彦心里念叨了一会,突然心情却又好转了许多,因为他看到房间中坐着的各位门派掌门,年纪最轻的也有六十左右,这些人的武功甚至有的还不如余人彦呢。这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又何必怨天尤人呢?
余人彦将目光转向左首第二位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这人看上去六十岁许,脸部狭长,鼻梁高挺,太阳『穴』高高鼓起,一对不大的三角眼中迸发出令人遍体发寒的目光。看这人做的位置以及长相打扮,很可能就是五岳剑派总盟主,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了。
此时左冷禅眼神凌厉的望着余沧海不知道想些什么。
余沧海见左冷禅把目光锁定了自己,以为他要追究余人彦在衡阳城杀了嵩山派弟子的事,心中打定主意,若是左冷禅追着此事不放,便追究他弟子杀了青城派儿媳一家的事情。随后。眼睛一眯,朝他拱手道:“左先生,你好,当日在衡阳城中小儿伤了贵派弟子,还望左先生见谅。”
这人果真就是左冷禅啊,余人彦好奇的打量着他,心中想象着左冷禅穿上粉红『色』的裙子,头戴金叉牡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嘴角不由的扬了起来。
左冷禅感觉余人彦的目光投到了他身上,用余光朝他扫去,见余人彦脸上似笑非笑,似乎有嘲讽之意,心中大怒,暗骂余人彦太过无礼,这青海一枭还真是没有用,五个江湖上的高手抓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竟然落的个四死一伤的结果。
不过他毕竟是一派掌门,自然有掌门人的风度,不会拉下脸去跟余人彦这样的小辈计较,只是对余沧海说道:“门下弟子无知,得罪了贵派少观主,罪有应得,余观主不用介意。”
余沧海见他不再追究,乐的轻松,点头微笑:“左盟主好气度。”
左冷禅继续道:“左某如今倒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令公子,不知道方便否?”
余沧海笑道:“当然,左先生有何指教,敬请示下。”
“余少观主,敝派费彬费师弟当日在衡阳城中追杀魔教长老曲洋跟刘正风时失踪,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他的下落?”
余人彦感觉左冷禅的目光向刀子一般朝自己扎来,感觉极不舒服,脸上挤出笑容。拱手道:“左盟主,说笑了。贵派的大嵩阳手费先生武功之高,可不是晚辈我能够比肩的,以费先生的轻功想要到什么地方,晚辈自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把目光投向别处,便不再说话。余人彦知道自己的说法肯定无法说服左冷禅,不过双方已经暗斗许久,又没人任何证据表示这事情就是余人彦干的,嵩山派也拿余人彦没有办法。何况,这事本来就不是余人彦干的。
这时候泰山派的天门道长跟恒山派的定闲师太也都纷纷走上前来朝余沧海道谢。
这天门道人,余人彦早就见过,只是这定闲师太却是头一遭看到,余人彦对此人的印象不深,只感觉这人是一个很有心计的老尼姑。
原著中她的第一次出场实在龙泉铸剑谷,那时候恒山弟子遭到伏击,所有人都受了伤,一身血迹,只有这老尼姑,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衣服整洁,神态安详,一副我不爱动手,慈悲为怀,佛法高深的样子。后来在少林寺死前把恒山派托付给有着强大靠山,和绝顶武功的令狐冲,更显示她的老谋深算比左冷禅,岳不群等人也差不多少。
莫大后来也看清楚形势,屡屡朝令狐冲示好,只有天门道人遵循无为之道,以为不去惹别人,就没事了。最后落得个人死派散的下场。
“余少观主,仪琳的事给你添麻烦了。”定闲跟余沧海叙话以后,朝余人彦和声说道。
余人彦看她说话语气极为祥和,一举一动竟不带一丝烟火气,心中暗想这人若是在二十岁时,恐怕也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难怪仪琳每天总是观音菩萨,观音菩萨的念个不停,一定是受这老尼的影响,若是尼姑都跟她师父定逸一般,仪琳嘴里念的就是怒目金刚了。
“晚辈余人彦见过定逸师太,仪琳小师太纯真善良,慈悲为怀,晚辈能帮到她,自然是晚辈的荣幸。”余人彦还礼道。
定闲脸上『露』出笑意,道:“你我两派同为正道一脉,你自可与仪琳以师兄妹相称,称其师太,实在太过抬举她了,她年纪甚小,以后行走江湖还要你这做师兄的多加照顾。”
余人彦暗叫厉害,这老尼姑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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