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气息在出手之时互相撞击,发出雷震之声,一招打出,便有千钧之力,而且气势连绵不断,出手便如同两把巨槌,一槌接着一槌,可以做到擦着即死,碰着即亡的地步。
至于神元功,早在宋朝便已经失传了,如今连传说都没有留下。
不过以现今余人彦如此轻描淡写的一举震退衡山派的三名弟子,也让刘正风跟张金鳌心中大为震惊,刘正风心中暗道:这少年的内力竟然如此高明,就算我想要一手扶起他们三人也要用上八成力才行啊。
向大年三人脸『色』通红的看着自己师父,一时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刘正风回过神来道:“既然人彦贤侄大人大量,就罚你们去后院干一个月的杂活,用心思过吧。”
向大年三人忙作揖,道:“是,徒儿领命。”说完缓缓退出正堂。
待三人退了出去,刘正风才说道:“这都是老夫管教不严,才闹得如此,倒是让张老哥看笑话了。”
张金鳌笑着摇头道:“向贤侄所为虽说有些冲动,但也是『性』情所为,并无大错,刘老弟似乎过于严厉了。”
看刘正风叹道:“他们私自去成都闹事之事,我倒不在意,只是于此恩怨不分,亏我平日里还对他们如此教导,我刘正风一世为人便是别人敬我一分,我便敬人家十分。可是他们明知救命恩人要去自己家中,不但不亲自引路,反而连为何与人结仇都不说清楚,若是那歹人找不到他,反找上人彦贤侄,这又如何是好?”
说着一脸愧疚的对余人彦道:“还好人彦贤侄完好无事,不然我定打死这些劣徒,为贤侄出气。”
余人彦见刘正风竟能将如此一件小事说的如此严重,不觉好笑,但细细想来却也有理,只得道:“刘伯伯息怒,想来向大哥也是一时情急。”
刘正风摆摆手,道:“既然贤侄不计较,我就不提此事了,不过是因为川老帮的一位姓张的香主在衡阳看上了我家菁儿,说了些仰慕的话,被大年他们听见了,竟然追到成都寻事,说出来也不光彩。”
余人彦轻轻点头,寻思:原来还是因为女人的争斗啊,看来这向大年似乎对刘正风的女儿也有几分情意。
正堂中三人又说了会话,就听张金鳌道:“刘老弟,今天的时候不早了,老叫花子该回去了,改日再来叨扰。”
刘正风忙拉住他的手道:“张老哥,这是干什么?眼看就到了用饭的时候了,你却起身要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刘家不让客人吃饭呢。”
张金鳌哈哈一笑,道:“刘老弟,说哪里话,我老叫花子吃惯了外面讨来的饭,你这里的美味佳肴还是留给这位小兄弟吃吧。”
说完也不顾刘正风的劝阻,笑着走了。
刘正风无奈的笑了两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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