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关系不错的何家是赌王何鸿申,他的三叔公何栋爵士是《工商日报》的创始人。跟该报如今的所有人何鸿义倒是同一辈,共一个曾祖父,但一个旁支一个嫡系,已经疏远得很了。
“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嘛。”朱伯隆嘻嘻笑。
唐赫得摇摇头:“《工商日报》的事我会留心,还有什么事?”
没等朱伯隆答话,桌上电话响起来。唐赫得按下免提。有些皱眉头:“Sapphire,我说过我在开会,不希望被人打扰。”
“对不起唐生,”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好听女声,是他在这边的办公室秘书,“但是这个电话是黄小姐打过来的。”,一脸暧昧的双手一指电话,那意思是:就是这件事。
唐赫得白他一眼,随即拿起听筒道:“接过来吧。”
“所有人都到齐,就等你一个。什么时候过来?”电话那头是思慧的声音。
唐赫得看看手表。抱歉道:“实在对不起,近来忙到疯掉都忘了时间。我一时恐怕赶不过去,你们自己先开始
“有没有搞错啊大佬?”电话那头传来张国容的哀叹,“寿星翁不到场,你叫我们怎么开始?”
看一眼竖着耳朵的朱伯隆,唐赫得没好气对他指指门口示意他出去,方对听筒出声:“Sorry啦。我应承南华主编明日给他们一篇文章,现在还没来得及动笔。你知道我刚刚入主这里。总不能一开始就说话不算话。”
“以前从未见你这样勤力过,”那头又变成何超茕的声音。带点调侃,“怎么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唐赫得只笑:“你爹的总说我做事不用功不用心,如今有事求他,自然要表现好一点。”
他虽是随口敷衍,倒也不完全是搪塞之辞,除去希望赌王应允做爱伦的董事,如今又多了《工商日报》这一层。朱伯隆说得没错:他们到底都是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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