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安和韩纵仙相顾苦笑。看来蜀山他们是去不成了,而且去了也没有意义。柳亭玉还呆站在原地黯然神伤,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倒是她看到了吴道安手心处触目惊心的大伤口,赶忙去找绷带给他包扎。包扎好后,吴道安真气散掉,手腕处经脉一通,痛的那是满地打滚浑身冷汗直流,好一阵子才缓过来。韩纵仙则拾起落地上的那把沾着殷红血迹的飞剑,静静包起来扔到汽车后备箱。这把飞剑之前在刺穿吴道安手掌的同时也被其用真气封印,此刻只是个普通的铁剑。不过吴道安也知道,法宝不是拿来就能用,回去少不了要祭炼一番。那白裙女子刚才生死一线,侥幸得生,走前没敢做多余的事,把飞剑拿走。那中年男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也没拿走这飞剑,难道是用这个法宝报答吴道安救了柳亭玉之恩吗?然后,韩纵仙开车,一行人开始返程。半路上,水月涵幽幽醒转,对韩纵仙之前弄晕她之事还留有印象。但其他三人众口一词,都说她只是累着了自己睡过去,根本没发生她说的事。所谓众口铄金,水月涵见他们都这么说也不由得不信,只当之前是做梦梦到了什么。韩纵仙还告诉她,在她睡觉时他们遇到了一个蜀山外门弟子,听后者说被蜀山先祖镇压了800年的邪剑仙最近出世了,跑到蜀山去报仇,现在山上是战火连绵乱成一团,所以这次蜀山也去不成了。水月涵总觉得今天的事有蹊跷,可见三人口径一致,她也想不出众人有什么理由要编谎话诳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了。吴道安裹着厚厚包扎的手自然也逃不过水月涵的盘问,只说是摔倒时被石子擦破了皮。
话说筑基修士的体内生机就是强,这么大的伤口才两天就彻底痊愈了,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让吴道安惊喜一番。韩纵仙倒是觉得他少见多怪,毕竟他是整个身体都被人砸成了烂泥还活了下来,相较之下吴道安这点伤真跟挠痒痒没两样。
于是,一行人开始一路东行返回中京。回去的路上有点沉闷。吴道安和韩纵仙一直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柳亭玉也是满腹心事一般。水月涵一再旁敲侧击,却问不出个所以然,也是颇感郁闷,不怎么说话了。
这周日晚上,四人先把车开到水润集团总部的地下车库里,然后打个计程车一起回到学校。吴道安和韩纵仙帮两女把行李拎到她们寝室楼下,随便聊几句,也就各自散去了。回寝室的路上,吴道安看了看神色有点阴郁的韩纵仙,问道:“老韩,照这么看来,要使用一次传送阵可是万分困难的事。我们能不能搞到灵石暂且不提,就算有灵石还要和一帮元婴老怪去抢那传送名额,就算你恢复原来的修为也不一定压的住那么多人。你现在怎么打算?”
“老夫一生历经无数危机,都凭借着坚持和冷静在那无尽死劫中抓住一线生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老夫断然不会放弃返回修真界,定会去找到回去的方法。”韩纵仙说出这番话时,吴道安又想起面对蜀山白裙女子对他动了杀机时的一幕,韩纵仙凭借自己的冷静和气势硬是让那女子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了那中年道士赶来的一幕,也为自己争来了生机。而且听韩纵仙口气,这种生死一线的事情他还经历过很多次。这种死亡面前的镇定自若说来容易,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突然间,吴道安发现,能认识这样的人其实是他的幸运。
吴道安迟疑一下,讲出了心里的想法:“老韩,其实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这里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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