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你的书法造诣,题壁相国寺又有何难?”
什么人?如此大言不惭,很牛逼吗?林昭不由好奇。
“季云兄谬赞了,在下的些许微末伎俩登得台面!”
“鲁直兄,谦虚了!我看怕是有所思虑,无心书法吧!可还想着王学士那道《本朝百年无事札子》?听闻官家很有感触,欲有一番作为。”
“是啊,得遇英主,我等亦可全心全意报效朝廷!”
“那是自然,鲁直兄是去岁的进士,任叶县尉不过才一年,恰逢提举四京学官,足下第文为优,将来入馆阁似乎也并非难事!”
“季云兄谬赞了,只是恰巧而已……”
“鲁直兄过谦了,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不过想要比上王元泽怕是有些难了,我等同科谁能比得上他呢?”
“王元泽确实才学出众,所著万言书着实让人惊叹钦佩!”
“哼,那也未必,说不定是有人代笔呢?说到底还是家世好,谁让人家有个当翰林学士的爹呢?”
翰林学士的爹?王公子?去岁进士?几个关键词崩入耳中,林昭脑中迅速反应出一个人——王雱,表字似乎就叫元泽!
此二人是王雱同年的同学?那个季云的似乎很嫉妒啊!原来宋朝也有仇官,鄙视官二代的现象。相比之下,那位鲁直兄就好了很多,谦逊温和。
只听那鲁直兄说道:“季云兄,别这样想,王学士乃是饱学之士,家学渊博,王元泽才学出众亦在情理之中。何况皆是同年进士,会师科考总不会有假吧?”
“话虽如此,可那王家父子怕也是最新功名利禄之徒……听说王学士为了着急赶入进京,江宁那边有个凶手案都草草了结了,似乎还找了个书童奴仆帮忙,好笑……真是恪尽职守啊!”
“唉,话不能这么说,是官家急诏王学士入京的,而且是越次入对……至于结案,大理寺与刑部会有审核,江宁的百姓也会有议论的,讲话是要有凭有据的,慎言!”
“嘿,我这不是私下里和你说说而已,至于吗你?”季云明显有些不悦,旋即又迟疑道:“鲁直,莫非你是想告发我,去报王元泽父子的大腿?”
“季云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鲁直正要辩解,突然听到有人道:“唉,世间总有一群见不得别人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卑鄙小人,可悲啊!”
说话的正是林昭!
黄鲁直与季云面面相觑,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周围人离得也较远,按理说是听不见的。却不想林昭天生耳力不错,加之刑侦专业敏感,故而有所留意。
“你何故偷听我们讲话?”季云愤怒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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