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一滴泪珠顺着官霓纤惨白的脸上落下。
不多时,官霓纤身上唯一蔽体的肚兜也被慕容七夜扯下仍在地上,白皙的身子在刺骨的寒风中试图蜷缩在一起却依旧是徒然。
他,衣冠整洁。
她,衣不蔽体。
门外的刺骨的寒风猛烈地灌进屋中。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强迫的固定在他的腰间,暴漏在刺骨凛冽的寒风中,她已经冻得几乎失去意识。
身下,被面前的男人毫不怜惜的进出着,丝丝刺目的鲜血流淌在床单之上,剧痛已经变成麻木,先前大声的呼喊在寒风中变得若有若无。
可是――
这些,都敌不过这令人不堪忍受的羞辱带给她的来的深,来的让人无措,好似,她连一个有思想有血肉的人都不是,只是一个供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只是一个低贱的女人,甚至,连一丝尊严都没有给她留。
官霓纤不堪羞辱的闭上了双眼,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去,不如死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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