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配的话虽有偏差,但真要是被姜衍逃了,那他们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而且郭旭当初便是起了那歹心,可现在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那你说现在应当如何?”闵纯问道。
“以我之策,只能见招拆招。”审配无力说道。
听到这话,闵纯摇头讥笑,但他也没有任何对策。
“田丰,你一向智谋甚多,为何此刻不说话?”耿武看向田丰问道。
在场众人闻言,立即将目光看向了田丰。
“先生,您可有计策?”韩馥问道。
田丰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抱拳恭敬道:“皓并无良策。”
听到田丰都没有计策,韩馥有些不死心地看向沮授。
看到韩馥投来的目光,沮授微微躬身:“敢问主公,您是想杀了姜衍?还是想保住其位?”
韩馥表情微怔,敢问询问:“此话怎么讲?”
“杀姜衍简单,但后事却无法处理,恐怕主公多年心血将付诸东流。如主公想保住其位,公与这里到有一计策。”沮授说道。
听到杀姜衍的严重后果,韩馥丝毫没有犹豫,果断追问。
沮授微微点头,直言道:“主公,姜衍此来定是问罪,只要主公不承认即可,至于其他的,主公尽数答应,至于给不给,那就是以后的事情。如若姜衍当场就要,主公可把那本存有的钱粮册子交给他。”
“如姜衍想从主公这里分羹,主公要婉拒姜衍,届时主公可上书,以证主公是清白。”
说白了,沮授就是把他之前的计策扩大了范围性,然后求皇甫嵩看在朱儁面子上,让他出来作保。
既然姜衍第一站是找的皇甫嵩,那他们也可以把皇甫嵩拉出来。
到时候,哪怕你姜衍有那三头六臂,也拿韩馥没有办法。
“好,我就按公与之策行事。”韩馥痛快地拍板道。
田丰听到韩馥真要这么做,连忙将目光看向了沮授。
而此刻的沮授则是闭眼不闻,就好像这计策跟他无关一般。
随着计策定下,众人也纷纷离开议事厅。
就在沮授走出长廊之际,田丰立马抓住了沮授的左手:
“好你个沮公与,你是真狠啊!竟让主公陷那不仁不义之举!”
“哎~元皓岂能如此说我,我只是回应主公如何应付姜衍而已,又怎么教主公不仁不义之举呢。”沮授赶忙说道。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你这后面,可是一毒计!”田丰说道。
“元皓,你多虑了。”沮授将田丰的手挪开,向前走了两步站定,“你真觉得姜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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