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和猖狂的笑声。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恶意的挑衅。
他们不敢闯进来。
可就在门口耍起了这套恶心人的把戏。
这种方式既不违法,又能持续施压。
闹到半夜,影响休息,逼得住客退房,间接打击生意。
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
景荔几步上了二楼,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巷子里,混混围着辆破面包车。
车门敞着,噪音就是从里面冒出来的。
车载音响外接了扩音设备,音源是一段反复循环的曲目。
一个个边喝边冲着院门骂街。
时不时把空瓶子朝墙上砸,碎玻璃哗啦啦地响。
有人蹲在地上抽烟,烟头一闪一闪。
今晚院里还住着两户刚来的客人。
明天天一亮,人家准退房走人,外带差评一条。
这些文字会留在平台上,长久地影响声誉。
新客人看到就不会再选这里。
覃莫尧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急着一刀砍死你,而是慢慢地熬,一点一点把你逼到绝路。
时间久了,人自然会崩溃,会放弃。
景荔拉上窗帘,转身走回吧台,拿起搁在那里的手机。
通讯录还停留在上次打开的位置,梁骞的名字就在最上方。
她能报警啊。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警察能驱散这些人,至少让今晚安静下来。
但她也清楚,这种骚扰属于灰色地带。
警方通常只会劝离,不会采取强制措施。
可警察真来了,也不过是赶人了事,顶多说几句场面话。
等警车一走,这些人会立刻回来。
下一次可能不是放音乐,而是泼油漆、堵锁眼、剪电线。
报复只会更激烈。
她也不是没想过抄家伙冲出去拼命。
这条命本就不值几个钱,拼了也就拼了。
她柜子里有根铁棍,床下还藏了一把水果刀。
只要拉开门冲出去,谁拦得住她?
可然后呢?
伤了人,蹲局子。
景风小院没人守,直接就散了摊子。
客人走了,钥匙没人收,账没人管,水电物业全都断掉。
几年的心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那种久违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一点点渗出来。
她闭了下眼,呼吸放缓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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