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去的马明辉突然从一个皮包里翻出了一跟带着半边玉锁的项链。
“许长官,你快看,这串链子怎么和你的那一串怎么那么像?”马明辉提起项链一脸疑惑的对许汉庭说道。
只见许汉放庭双手发抖的接过项链,拿起那串项连下挂着的半边玉锁与自已胸前挂着的半边玉锁一对,竟然合上了。
“我的天啊!是如平!”许汉庭喘着粗气激动的自言自语说道。
“莫非许长官认识这一串项链!”葛清燕一脸疑惑的对许汉庭说道,当然同样疑惑的还有二当家的高昌林和三当家的余长英。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定情物!”许汉庭喘着粗气激动的对葛清葛说道。
听完许汉庭这么一说后,大当家的葛清燕、二当家的高昌林、三当家的余长英不由自主的互相望了一眼。
“还看我干什么?还不前面带路!”葛清燕大声的对三当家的高昌林说道。
“噢!”回过神来的三当家的高昌林马上答道。
于是,很快的许汉庭、葛清燕等人就被三当家的高昌林带到了地牢中关押郑如平的那单人牢房。
“如平、如平,你醒一醒啊!我是汉庭啊!我介汉庭啊!”许汉庭马上扑了上去,泪流满面。
看着许汉庭这么一个七尺的男儿突然泪流满面,葛清燕、高昌林、余长英等人更是非常吃惊,不知所惜的你看我,我看你。
而在牢房里负责看守郑如平翠花、翠平两姐妹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过了大约有半分钟之后,许汉庭才恢复了过来,他擦了擦自已脸上的泪水对葛清燕等人说道:
“让诸位见笑了,许某一时失态,竟然望了明天迷药的药性才能过去。”
“许长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对许汉庭说道。
“葛大当家的有所不知,我和这闰郑小姐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家更是世交,我们十八岁的那一年,两家的老人就给我们定了亲。
但是我们又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所以婚事就这样给耽搁了下来。后来,松沪会战爆发,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就在今年的年初我们才联系上。 本来我们都商量好了,今年上半年结婚的,但是她突然接到了上峰的一个任务,所以又没有结成。”许汉庭对葛清燕说道。
“什么任务,比结婚还要重要?他们的上峰也真是的。”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对许汉庭说道。
“开始我问她的时候她也不说,后来被我追问急了,她才告诉我说是,她们准备要暗杀了大汉奸丁于村。”许汉庭接着百常无奈的对葛清燕说道。
“我的个天啊!这个郑小姐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还……”葛清燕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葛大当家的,你不要多心,这没什么,反正现在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的未婚妻郑平如是中统上海情报站的副站长,同时也兼任中统华东局的情报主任,专门负责华东中统对日的情报工作。”许汉庭无奈的对葛清燕说道。
“我的个天啊!许长官,那这么说来郑小姐他的官比你的那样大吗!中统上海情报站的副站长兼任华东局的情报主任,这是多大的官啊!至少也是一个上校吧!”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马明辉突然张大了嘴巴吃惊的说道。
“对,如平的军衔就是上校,目前她是整个军统内部最为年轻的上校,本来我们都商量好了的,她执行完这次暗杀任务后就回重庆结婚。
而且中统的老大,陈局长也答应我们,一旦如平执行完这次暗杀任务后,就将如平调回到重庆的中统总部去工作。
大家都看到了她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她这风光背后的沧桑!”许汉庭伤感的说道。
“所以说,最终你还是让郑小姐前往上海去刺杀丁于村了。”马明辉更加无奈的说道。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在党国的利益面前,我们个人的儿女私情又能算的了什么呢?”许汉庭更加伤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