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子,快给这个小子先包一下,先止一下血,等到了马庄窑场,老子再给他做进一步的处理。”徐秀才说着指挥着靠近的张强子给候宝山进行包扎伤口。
“是!”张强子说着就用绷带把候宝山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而此时听说了候宝山负伤了的尖刀小队的队员们马上也都停了下来,围了上来,他们没敢打火把,怕会引起渡边联队的日军们的注意。
“我刚才没有想到这痛的这么狠法,简直就像用刀子放在肉里绞一样。”候宝山对着众位战友们说道。
就时这时,候宝川跑了过来对候宝山说道:“哥,你受伤了,来,我背你!”
“宝川,还是我来背宝山吧!你来拿武器,我们整个队伍里,就我的身体最壮。”徐秀才对候宝山的弟弟候宝川说道。
“可队长,你是队长啊!”候宝川对徐秀才说道。
“正因为我是队长,你才得听我的,就你那小身板,上墙爬树我比不过你,可这比力气,你还得看我的。”徐秀才说对候宝川道。
“队长,兄弟我给你添麻烦了!”候宝山对徐秀才说道。
“那这么多屁话啊!都是自家的兄弟!快上来。”徐秀才对候宝山说道。
就这样徐秀才背着候宝山翻过了两上小山头,又一直又跑了近四里多的路程,最后他们一行二十五人来的了马庄外的窑场,与早已等在那里的负责接应的郁招财会合。
而此时队员们的早已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汉水湿透,徐秀才由于背着候宝山更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安全了!”徐秀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对众位战友们说道。
喘了几口粗气,徐秀才定了定神,接着对候宝山说道:“宝山,快趴下,让老子看一看你屁股上的伤口!”
“快趴下吧!让徐老大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张强子举着火把笑着对候宝山说道。
由于这个窑场是一个废弃了多年的旧窑,所以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来,整个窑内空荡荡的,而今天尖刀队员们的到来为整个窑场增添了不上的人气。
“我的个乖乖!宝山这小子真是运气好啊!屁股开花节节高!”徐秀才笑着看着候宝山的屁股上的伤口对着众人说道。
“队长,我哥伤的怎么样,重吗!”候宝川十分担心的对徐秀才说道。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让一颗机枪的流弹击中了屁股,取出来就没事了!”徐秀才边作手术边对候宝川说道。
“现在好多了,一点也不痛!”候宝山对着周围的众位战友们说道。
“屁话,刚刚给你打了麻药,现在如果再痛那可就麻烦了。不过,等这麻药的药效一过,可就有你小子痛的了。”徐秀才笑着对候宝山说道。
“小鬼子,我日你先人!你那不好打,怎么偏打老子的屁股!”候宝山大声的叫道。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整个手术作完,候宝山的伤口也处理完毕,尖刀小队一行二十五人,一个也不少的乘马离开了窑场,而屁股开花的候宝山则趴在他弟弟候宝川的马上。
而此时早已经结束对敌军阵地进行搜索的渡边正郁闷的对着一地的伤兵发呆。
“报告联队长阁下,敌人的本次偷袭共造成我军三百六十三人伤亡,其中一百七十四人阵亡,其它的都为受伤。”副联队长小林光二对联队长渡边苇下说道。
“八嘎,真的是气死我了!”联队长渡边苇下痛心的对副联长小林光二说道。
看着联队长渡边苇下痛心的眼神,副联长小林光二接着拿着一个子弹地雷递给了联队长渡边苇下说道:“联队长阁下,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联队长渡边苇下十分吃惊的对副联长小林光二说道。
“这是一枚用子弹改装的简单触发式地雷?”副联队长小林光二十分认真的对联队长渡边苇下说道。
“触发式地雷!”联队长渡边苇下吃惊的对副联队长小林光二说道。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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