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影响团结。”政训处的任主任说道。
“老邓,你别在那儿一言不发,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朱z对着政训处的邓主任说道。
听到朱z 这么一说,在一边一直一言不发的邓主任这时候用他那浓厚的四川口间说道:
“我的意思,我们能不能把两种方案做一个折中?”
“你说说看,怎么个折中法?”朱z十分高兴的对邓主任说道。
“抗大那边不是叫着要留陶平同志在抗大吗?我们就答应他。
至于部队那边我们也可以按时的放陶平同志回部队,陶平同志在抗大学习期间,我们干脆给陶平同习变换一下角色,让他直接改当战术教员,先教完这一期看看他到底教的怎么样如何?
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酌情处理,总之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在说,关于陶平同志,所提的这些战法战术我们先让实践去检验一下,在做定论也不迟。
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邓主任接着说道。
邓主任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思考,最后,在一至通过的情况下,刚来抗大没上了一星期课的抗大学员陶平,摇身一变成了抗大的教员陶平。
抗大附近的一家小吃铺里,陶平正在和赵铉赵教员喝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郑团长,我听你的说话的口音有一丝丝的北平味,怎么的,老家是北平?”陶平笑着对郑团长说道。
“陶团长真的是好耳力,我是地地道道的北平人”郑国龙苦笑着说道。
“听郑团长所言,似乎有些难言之隐?”陶平关心的说道。
“难言之隐谈不上,有的只是国仇家恨!
参加革命以前以前我是国军第七十四军的一名营长,真正让我参加革命的是因为民国二十二年国军的庐山军官训练团。”郑国龙苦笑着说道。
“我说郑团长,你不是开玩笑吧!国军的军官训练团?”不等陶平开口,在一边的赵铉赵教员非常吃惊的说道。
看着郑国龙团长一脸苦笑的面容,陶平知道,这个郑团长一定有故事,于是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郑团长娓娓道来。
只听到郑国龙团长伤心的说道:
“我是家里的独子,老家以前住在北平的王府井,我们家里面一直是做皮货生意的,到我父亲这一代家里已经是第三代了,家里在北平的街面上有一个店面,家里的生活也很是殷实。
在我十五岁的那一件,家里就给我讨了一门亲事,女方和我是娃娃亲,我们两人从小就一直玩到大,可以说是情投意和,婚后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有一次我和父亲两人出关到东北去进货,我的媳妇就非要跟着我们去,说是要看看关外的风景,当时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我当时经不住她的哀求,就答应了她。
可谁知,当我们三人刚到黑龙江的时候,我们就遇到了小鬼子的巡逻兵,那些小鬼子见我媳妇长的俊俏,起了色心。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人就跑啊,跑啊!
最后可想而知,人肯定是跑不过子弹的,我父亲、我媳妇都被鬼子开枪打死,而我也是从阎王那儿捡回来了一条命,被小鬼子一枪击中左胸。
据后来救我的西洋牧师说,当时大家都认为我已经死了,他是看到我的瞳孔没有散大才救了我,别人的心脏都长在左边,而我的心脏却长在右边,所以我就捡回来了这一条命。
后来为了报仇,我就变卖了所胡的家产,投了国军。为了能给家人报仇,在国军里,我就拼了命的干,一直干到了少校营长。
可民国二十三年国军的庐山军官训练团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我对国军彻底的失望,后为我就跑到了延安参加了革命。”
“庐山军官训练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的痛心?”陶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该不会是蒋某人在庐山所做的《抵御外侮与复兴民族》的演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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