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熊样,还要带兵打仗,还要当什么狗屁民防司令,我看哪天他把自已这条小命搞丢了,他自已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当你给老子生的是常山赵子龙,老子自已下的种,我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他也就是个贩马经商的料。
我主意已定,我不想在我死后,这个家里老老小小都被人拉去枪毙!”
林茂财接着对林守富说道:“老大,起来吧!今天你就是跪到海枯石烂都没有用!这家老子分定了。”
看着林茂财一脸决绝的样子,林守富终于默默站到了一边。
“守业!”林茂财对着三儿子林守业说道。
“爹,我在这!”三儿子林守业说道。
“在你们这四个孩子之中数你最滑头,这河北、保定一带的生意以后都是你的了,那儿现在情况太复杂,让他们几个去,我不放心,也就你去行。
你要好自为之,记住了,我们就是一个生意人,绝对不要去沾党政的边。”林茂财说道。
“是,爹,我瑾遵教诲!”三儿子林守业说道。
“守家!”林茂财对着二儿子林守家说道。
“爹,我在这!”三儿子林守家说道。
“在你们这四个孩子之中数你最老实,这蒙古一带的生意以后都是你的了,那儿的三个掌柜的老东西,人老实、厚道,正和你的脾气,你去了那边以后也不会吃亏,要好好的向他们三个老东西学习。
爹相信只要你好好的历练一翻,将来一定是一名大商家。
爹送你的还是那句话,记住了,好自为之,我们就是一个生意人,绝对不要去沾党政的边。”林茂财说道。
“是,爹,我瑾遵教诲!”二儿子林守家说道。
“丫头!”林茂财伤心的对林玉娇说道。
“爹,我在这!”林玉娇哭着说道,因为她现在突然发现那个成天喊自已‘丫头长、‘丫头短’的老父亲突然之间老了很多。
林茂财伤心的对拉着林玉娇手说道:
“我的好女儿,爹老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以后,爹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已,爹怕是以后不能再陪你捉蝴蝶了。
成都和重庆的两家布庄这以后就是你的了,记住爹的话,找个好男人,我们不求他权,也不求他钱,只要他能好好的待我们家娇娇就行了。
那儿远是远了点,可那儿最安全,你别看小日本现在闹的欢,他们是永远也别想入川的,最多也就是能在四川边上东山这样几个小县城转转。
‘蜀道难,难于上清天!’更何况现在重庆还有那位爷在那儿坐阵,他是不会让小鬼子入川杀人放火的,这南京都丢了,成都和重庆是绝对不能再丢的。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这拿枪的人呢!
所以我的乖,你别怕,我知道你记恨你爹不让你的苏俄去留学,可爹也是没办子,爹给这党那党的吓怕了,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爹怕失去你。
记住了,从商别从政!”
“是,爹,女儿瑾遵教诲!”林玉娇家说道。
“老大啊!这剩下的都是你的了,包括我这把老骨头!”林茂财说道。
“爹,儿子让您老人家操心了!”林守富伤心的说道。
林茂财喝了两口杯中的茶水,接着说道:
“乘你们兄妹四个都在,我再说一说。
你们三个做哥哥的都成家了,可你们这个小妹还没出嫁,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如果我等不到那一天,你们几个狗东西一定要风风光光的送你们妹妹出嫁。
老子要的东西不多,每家黄金二百两,大洋三万块,其他的另算。
要是谁到时候哭穷,别怪老子到了阴间来找他麻烦。
我死后,就要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两身换洗衣服,其也的什么也不要,就埋在我们家老陵里,掘地九尽,出棺时不准封棺,我要最后再看看阳间的老天,要到陵地当着那些几百口来外人的面封棺下葬。
我可说了,你们谁是要朝我棺材里塞金塞银的就是不孝,我可不想像你佬爷那样死后再让人家倒斗。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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