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度。
但凡在宫里见过君十九的人，都不可能会认错。
再有，已故的那位冯太后也是派人调查过君十九的踪迹的，自然也留下了蛛丝马迹。
齐王放下手里的信件，又问：“卫州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实话，卫州能拿下西州，谁听了都意外。
幕僚笑了笑：“不过两年，卫州便起死回生，从一个贫瘠荒芜的流放之地，变成了咱们齐州的生意人都爱往那边跑的繁盛之地。
府里如今用的自然炭，可都是从卫州那边流过来的。
不过听卫州百姓所言，这当中卫王妃似乎出力更大，那边从上至下，也都对卫王妃交口称赞。
百姓们私底下，都称卫王妃是活神仙，有活卫州百姓之恩。”
顿了顿，幕僚又道：
“最难得的，是卫王妃主张卫州的子民不分血脉，一视同仁。
而且卫州增加县治后，卫州的本土凉人居民也好，流放或迁徙到卫州的凉人、异族或混血也好。
还有后来从北州，以及其他州跑过去的难民，全都杂居而处，大有融合之势，各级官府所推行的政策也在极力弥合各族的差异。”
“卫王妃如此强势，卫王当真乐意？”
齐王妃端了茶点进来，张口就问。
幕僚再次笑了起来：“那还真乐意，听说卫王府都是卫王妃在当家。
年初卫王出征西州，还要携上卫王妃，可见两人感情极好。”
齐王出声：“现在该称卫国皇上与卫国皇后了。”
齐王妃与幕僚对视一眼，齐王妃问：“想清楚了？”
齐王想了想：“还是得亲眼去看看。”
齐王妃来了兴致：“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位卫国皇后，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闻言，幕僚苦了脸色：“王爷和王妃倒是会甩包袱，你们二位明明知道凤国和凰国如今针锋相对，怕是马上就要打起来。
两边一直都在拉拢王爷，王爷这一走，下官该怎么应付？”
齐王十分无赖：“就说我和王妃心情不好，出去游山了。”
幕僚：……
上次你用的借口是心情好，出去游山了。
这借口还能再敷衍点吗？
最后还是齐王妃安抚幕僚：“等事情大定，你就轻松了。”
闻言，幕僚只能期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吧。
这齐州的担子，他是一天都不想多担了。
他也想心情好，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能去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