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盛着细碎的笑意，像把星星揉了进去般，看着姜愿时，眉目情深。
姜愿薄唇微弯，眼底布满笑意。
“阿渊，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拥有了心，谢谢你教会了我如何爱人。”
姜愿感谢道。
这句话她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对宁渊说了。
只是，当时还没来得及说。
“希望我现在说为时不晚。”姜愿又接着道。
“是我谢谢你来到我身边。”宁渊温柔道。
他从没觉得自己教会了姜愿什么，反而觉得是她救了他。
若当时不是她，若当时没有她，他大抵会变成一个暴君吧。
若他成为暴君，离国在他手上与被宁池夺走大抵也没什么两样。
他感谢她，带他体验了不一样的生活。
他感谢她，带他看到了不一样的离国，不一样的山河。
他感谢她，让他枯燥的生活多了一丝光彩。
“若我这一世的选择，依旧是你排在最后，你会后悔自己所付出的这一切吗？”姜愿询问。
宁渊不与她说，他轮回的那九世里到底付出什么代价。
但她知道，肯定付出了常人无法承受的代价。
宁渊摇头，牵起姜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我也从不觉得自己是在付出，一切皆我心甘情愿。”
宁渊说罢，俯身吻落在那柔软的唇上。
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他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