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出府邸,心里必定不好受,我拿这些小事去烦她,是我不好,我还应该回头去给他道歉,但我又怕她不喜欢我。”
这番高情商的绿茶发言,若是换了旁人,或许早已心生怜惜。
可澹台烈不是旁人。
但他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件事。
盖因朝中关于新军编练的议案争执不休,几个老臣更是倚老卖老,处处掣肘,他已是焦头烂额。
在后宅风波此刻显得微不足道,却又似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见不到云若娇,自那天起,他就再没见过云若娇。
他堂堂燕北侯,战功赫赫,就连自己的妻子独住远门都进不去。
丈夫未死,却带发修行,无异于是守个现实活寡。
可这几日他因公务缠身,实在无暇顾及。
“此事我已知晓。”
半晌,澹台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负的疲惫。
“她性子如此,并非有意针对你,你莫要放在心上,下去吧。”
黎桢桢这是一拳打到了软棉花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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