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那个为了你打理侯府上下,为你母亲煎药调理,为你添冷备衣,天热备汤的免费管家婆要走,所以你不高兴?”
她堂堂云家大小姐,嫁过来时,聘礼丰厚,也不比她的家业差,然而还不是没享过一天福,整日为他洗手做羹汤。
男人,就是贱,有了妻子还爱拈花惹草。
“管家婆?”澹台烈只感觉脑子一痛,半晌才回过神来,“你在说什么?”
这样粗鄙的词,会是他们夫妻之间能用的吗?
可云若娇却没再回答他,起身就往外走。
澹台烈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袖角。
她毫不留念的离开了,就好像与他从未相识相爱过。
詹台烈没有追上去,他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处摆设,都带着她的印记。
这里有太多东西都还是原样不动,她当真就没有半分舍得。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一个人守着这间空房。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
回到杏雨斋,枕书早已备好了热水。
“小姐,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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