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一般的盯着她们婆媳瞧。
这一幕气得高氏骂了起来:“你是瞎了还是傻了!杵在屋里作甚!赶紧出来将你三弟妹拦下!”
姜月明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不瞎,也不傻,你为何不去拦?”
话虽这般说,但姜月明还是出了屋。
别误会,她出屋不是为了拦丁氏,她是等丁氏开了院门出去后,一把拽住高氏的胳膊,将人连拉带拽的赶出了院子。
高氏尖着嗓门破口大骂:“黑心肝的娼妇!反了天了!竟敢赶婆母出门!”
“你合该庆幸你是我婆母,不然,我早打断你的狗腿了。”
“你、你个不敬婆母的!我要告到族里去!我要休了你!”高氏气昏了头,往日是不敢说这话的。
姜月明无所谓:“我是鞑子出身,不懂的啥敬不敬的,在我们那边,惹急了,亲爹亲娘都能上手打,何况你一个婆母。”
话完,啪的一声关上院门,将高氏关在了院外,惹得她又连连叫骂了几句。
那边丁氏已经走远了,再不走,等没了火把引路,这大晚上的,高氏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跺了跺脚,她朝丁氏喊了一声,脚下踉跄的追了过去。
因看不见脚下的路,回家的这一路,高氏一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等进了家门,整个人早已摔得鼻青脸肿。
姜月明这边,她将院门关好,心情不错的回屋吃饭。
相较于她的好心情,屋内的兄妹三人则一脸不安。
等姜月明坐下,张青芽一脸愁容的问:“奶跟三婶闹的这一出,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娘,您说,我奶跟三婶是想向咱们求什么?我三婶竟是给您跪下了!这可真是头一回!”
“能让你三婶跪下相求的,肯定不是啥好事,要么是让你大哥出头帮拴柱顶罪。
要么就是问咱家借银子,再不就是忽悠娘去揍罗家人一顿,把人打服了,不让他们去报官。
这三件,不管是哪件,那都是于咱家有害而无利的,一件都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