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约莫十余骑的彪悍军士旋风般冲至近前,激起一片烟尘。
为首一名身材魁梧,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将领,勒住战马,居高临下,目光如同打量猎物般扫过人群,最终死死钉在躺在破木板车上,盖着脏污薄被,瘦得脱形的墨帝师身上。
他像是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笑得几乎要从马背上栽下来,手中马鞭毫不客气地指着墨帝师的鼻子,唾沫横飞地肆意辱骂,言辞粗鄙不堪,将这位曾经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的帝师尊严,踩进了泥泞里。
躺在破木板车上的墨帝师还算淡定,可是整个墨氏族人却怒了!
“你是谁?你竟敢骂我祖父?”
那将领身后的骑兵们,也个个面带戏谑和冷酷,仿佛在看一场早已编排好的闹剧。
北荒的残酷,不仅仅来自于环境和蛮族,更来自于人心。
而墨氏家族的北荒生涯,就在这充满敌意与羞辱的狂笑声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来人浑身恶意,炯炯有神的双眼中也满是幸灾乐锅和恨意,此时看到开口的是个小辈,立时不屑的冷哼道:“你祖父当初在陛下面前参我贪墨军响,害得老子被发配这鸟不拉屎的北荒过了十年,想不到你们墨氏一族也有倒台的一天,如今老子靠军功又成了参将,而你们却成了流放犯,哈哈哈……呸,活该!”
“你……”
墨桅言等人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惧于对方的武力值都想冲上去跟他拼命。
墨玉衡倒还算保有理智,不过也是被气红了眼:“那你有贪墨军响吗?我祖父可有参错?”
“哈,老子贪是贪了,但这世道哪个当官的不贪,为什么就揪着老子不放,有本事他去参元大将军啊!他贪得比老子多,可人家后台硬是太后娘娘她大哥,结果他不敢去招惹也只能拿老子这种小虾米开刀,算什么本事?”
墨玉衡:“……”
墨家众人:“……”
连军队都有人贪赃枉法,这东离朝真是没救了。
墨初尘摇了摇头,不理会那浑身都充斥着挑衅与她们的有大仇参将,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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