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说,连唇也被他拇指摁住。
问也是他问的,却根本不给她表态的机会。
怎么没瞧出,他竟如此蛮横。
几番挣扎没挣脱,裴殊月病白的面色薄红,平添了几分气色。
祁明瑞看着,眸底乍然柔软下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女子名节紧要,等人真被收进了府,你再来同我说后悔就晚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睫,哄道:“是不是有哪里不高兴,还是娘让你受了闲气?都跟我说说,不管什么事,划个章程出来,我们慢慢解决,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行么?”
语气温柔,带着十足的耐心。
两口子吵架,明明他自己也气的不轻,却还是给她递来台阶。
她不肯下。
他继续递。
一派好夫君的模样,让裴殊月难以抑制的红了眼眶。
虽是指腹为婚,但她在边疆长大,两人真正见面,是她十五岁时。
当时,裴殊月在外玩了一天,打马回府,从兄长口中得知家里来了客人,甫一见面,她只觉得这个客人生的真俊。
后来才知,这是自己的未婚夫。
专门来接她回京成亲。
他是世家公子,教养良好。
虽是文臣,但弓马骑射,也都让她的父兄们赞不绝口。
脾气更是好的没话说,端方温俊,良人如玉。
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佳婿。
京城无数贵女倾心,却早早被她定下,拧断了帕子,也无济于事。
成婚五年,他爱她护她,缱绻温柔,没有姑娘家能扛得住这种润物无声的侵占。
裴殊月同样如此。
初始于皮相的浅薄心动,在后来日复一日的恩爱缠绵中,彻底深陷进去。
一颗真心尽数交付,换来却是他的背弃。
他……明明都答应要娶公主了,竟还能在她面前扮演好夫君。
是不是官场上混的,都天生会演戏。
裴殊月自愧不如。
她眼眶发酸,飞快眨眼,逼退了泪意,强自挤出个笑:“夫君放心,我不会后悔的。”
祁明瑞额间青筋直跳,满腔怒意再也遏制不住,死死瞪着她。
顶着他几乎要吃人的目光,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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