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诸多情绪,玉惜都没表现出来,而是对冯萱道谢:
“麻烦冯小姐陪我来道观了。”
“不麻烦,毕竟你递信给我说不喜欢房长清,我怎好让你一人面对他?”
玉惜闻言,又是一笑。
冯萱捂住了眼睛,与她逗趣道:“玉惜,你可千万别再对我笑了。”
“哪有那么夸张?”
唐淮安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女孩子谈笑着的场景。
身着蓝衫罗裙的少女比起往常的清冷疏离多了许多温柔,笑起来的模样更是令满室生辉。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听闻冯萱要来保护玉惜的时候也主动过来。
大概是因为上次他听到房长清及其幕僚们对玉惜的算计吧。
他此前多与房长清是书信来往,竟不知他居然如此表里不一。
怪不得冯萱师侄与他大闹之后近乎决裂,还要离开京城。
唐淮安虽没太多心眼,却也知道不可打草惊蛇的道理。
所以哪怕他已决定不再参与房氏的事,也并没有说出口。
玉惜看见身着白衣的唐淮安缓缓走来,表情没什么变化,看到房长清以后,面上的冷淡便止也止不住。
这次若不是爹娘强行安排她与房长清联络感情,她怎么可能同意与房长清共赴道观。
好在快结束了。
“玉惜,求完符了吗?”
能故意这样亲昵叫她的自然是房长清,所以玉惜并不搭理,反而去和唐淮安说话,甚至故意靠他近了些。
“唐公子。”
唐淮安有些僵住,但还是故作平静,对她颔首,没话找话般问她求的是什么符。
玉惜认真答道:“是平安符,希望会有用。”
“出云观的符都很灵,希望谢小姐想要保佑的人可以平平安安。”
“借唐公子吉言。”
两人边走边说话,你一言我一语便交谈起来。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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