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越快越好,府里早就陆续准备了,刚好本月末就是婚期。”
上面的杀手眼眸微眯。
婚期提前?本月末?
下面的人还在说:
“只是要委屈四公子了,那谢玉惜与吕嘉无媒苟合,如今居然能真正嫁入房氏,呵。”
“那谢瀚老儿若想变卦,也可将此事说出。不怕他不应。”
“但我们没有证据啊……”
“事实已成,没有证据那就捏造证据!”
无面和唐淮安的脸色同时冷了下来。
但后者并未出手,前者则是早已按捺不住。
刚刚说完那句话的中年男人得意地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却突然大声咳得撕心裂肺。
其余人都看了过来,原先还以为只是呛咳,却看见他越咳脸色越红,直到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弯腰从椅子上软倒下去时仍在咳。
那声音使人心惊。
“怎么回事?!”
“章兄?!”
里头顿时乱作一团,唐淮安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妥。
但在看向无面的方向以前,他率先看向了另一处。
无面知道那是靖安司的追兵。
此处离皇城较近,他刚刚出手,又惹了那些人定位自己。
他迅速飞掠离开,但两方之间还是少不了一场恶战。
伤上加伤。
原本想和玉惜说上几句话的无面不得不搁置想法,怕她察觉而担心。
但他还是偷偷去了她的院子里
——今日的花笺,他还没有收。
玉惜刚来到湖畔。
天气转热以后,夜里便没那么寒凉了,她穿的衣衫也轻薄了些许,被微风轻拂,略感舒爽。
她坐在了湖边石椅上,用于照明的提灯放在一旁,自己则是抱着花灯,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
即使恢复了自由,谢府还是令她憋闷。
尤其如今京城压抑,街上除了必须谋生的百姓,都没什么人敢出来。
无面两日未见她了。
这两日,她可以感觉到他有时在看自己,却一直没有露面。
上次说开以后,他应当不会有逃避自卑的心思,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
玉惜回神,将手中的花灯放到湖面上去。
她用手拨了拨让它快快远离岸边,距离远到让她看不见中心的花笺有没有被拿走。
如果无面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到来,即使她眼神一错不错盯着那边,也是发现不了他的踪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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