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思考,也重新把冯萱的心思拉回到自己身上来。
好说歹说,这次两人居然没有不欢而散。
冯萱只感觉自己从回了京城之后,就一直在被巨大的网给网着,却又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
意识也是,像蒙了一层薄雾,让她无法挣脱。
房长清走后,方若宁前来安慰。
“别伤心了,我们都知道房四公子在京中的名声是怎样的,青楼之事不过是附庸风雅,考虑到同行官僚,才会将地点定在那里。其他人不也说了吗,他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
冯萱很是痛苦,却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世人都说男子这样是正常的,可是她不觉得。
女子总被过多苛责,虽说不是每一位都像谢家二小姐那样要被关在小院当中,看似自由,却还是被套着无形的枷锁。
为何男子做这些,他们却说是正常?
这为何正常?
为何在江湖当中不正常的事,在更加注重规矩和礼仪的京城里就是正常?
身边的所有人,连父母都告诉她,这很正常。
冯萱不想再谈及这些让自己难过又无法解决的事,她烦躁揉了揉头,试探问方若宁:
“你可知……谢家二小姐到底是怎样的人?”
提起这个,方若宁就有的说了。
毕竟她也是京中仰慕玉惜才学的其中一人,恨不得用各种溢美之词赞颂她,却没发现越说,冯萱的脸上就越是沮丧。
“她那么好,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
冯萱赶紧调整好表情,假装自己只是随意打听,而方若宁则认为她还在因为玉惜是房长清未婚妻的这个身份而耿耿于怀。
她不太觉得婚事会作废,却还是努力安慰了一下冯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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