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越恐怖,连来往路人都能听到关于关于冷面杀手的讨论。
有的说无面现在恐怕已经正在窥伺着等待一击必杀,稍有懈怠就可能有人丧命。
有的害怕极了生怕被盯上,又被同伴笑道咱们那种等级的还不必如此杞人忧天。
有的讨论着无面的武功卓绝和杀人手法,揣测他恐怕面若修罗,全身上下满是恐怖伤疤。
路人最后的那一类交谈被玉惜听见,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又想到在床笫之间自己假装“不小心”抚摸到对方时的触感。
除了体温异常冰凉以及有几处不可避免的伤疤以外,他并不如他们传的那样恐怖。
从眉眼来看,恐怕那张脸也不会逊色。
还没有真的亲到无面,玉惜就已经开始期待以后看见他真容的时候了。
更远的,那就是勾得他那双兽类般澄澈的眼充满爱意与难耐的欲望时,他会如何喘息?
想着这些,周围新奇的一切仿佛都失了颜色。
内心的渴求愈重,比起面前的杀手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惜又拉着无面换了个地方,再一次刻意打断两人对视之间变得有些升温的氛围。
又没亲上。
杀手周围的气息沉了沉,半句不说低落,却处处都表现出低落。
玉惜拉着他,一眼就看到了前方正在举办诗会。
小旗子上面的标识赫然就是自己经常吃的那家糕点铺。
“你看那里,是你总给我送的那家糕点。”
无面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确经常去那家“拿”糕点,搞得闹鬼传闻在铺子里愈演愈烈。
但他半点不心虚,坦然询问:
“你想参加?”
玉惜摇了摇头,“京中人皆知我字迹与文风,若我对诗,恐怕会徒惹事端。”
她只跟着无面在旁边看,视线划过奖品的第一名时因为那妆匣美丽而多看了两眼。
也就是这两眼,让无面捕捉到了。
“我有更好的。”
“什么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