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结束以后的玉惜休养了几天。
原本贺越淮就把她当做是最珍贵的瓷器来呵护照顾,现在更是。
有他在,家里的佣人和护工全都用不上,但他们还是有事做。
那就是需要把自己所会的都教给贺越淮。
包括但不限于如何制作营养均衡的营养餐、个人卫生照料、身体管理等等。
所以逐渐的,玉惜的大事小事全部都被贺越淮接管了。
就连玉惜的衣服都是他手洗的。
日常生活被妻子的一切填满,贺越淮享受这种感觉。
漫无目的在海上漂浮的小船有了锚点,他的锚点就是玉惜。
玉惜从午睡当中醒来,手刚刚一动,贺越淮的大手就覆盖了上来,让她知道他仍旧在她身边。
“贺先生。”
“嗯。”
玉惜听到一如既往的答复,笑着扑到了他怀里。
鼻尖萦绕着书房特有的香薰味,还有来自贺越淮身上独一无二的会让她感到安定的味道。
玉惜被他的手臂揽着,完完全全陷入他怀中。
能贴的肌肤几乎紧贴,从所有的细节,她能够感受到贺越淮需要自己。
比自己依赖他更多。
玉惜的脸上还缠着纱布,所以她总是觉得有点痒痒的。
伸手想去触碰,但贺越淮总是会拦住她,哄她:
“别乱碰,对你的恢复不好。”
玉惜的手在他掌心乱动,故意和他对着干。
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叹息,蕴含着无奈和宠溺。
贺越淮的脸贴近了她,轻吻落在她脸颊、鼻尖、唇角。
他对她的每一个吻,总是处在两个极端。
不是极端的珍惜与小心,就是极端的掠夺和占有。
玉惜伸手抚上贺越淮的脸。
“贺先生,我拆了纱布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看见你长什么样子了?”
“嗯。”
男人说话的语气带上了些试探和小心翼翼,“你会不会觉得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不喜欢我的长相?”
“怎么会呢?”
玉惜笑了,放在他脸上的手缓缓游移着。
她的指尖可以感受到,贺越淮有着略微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
他冰凉的薄唇是软的,脸部的轮廓也如同建模一般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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