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初托着下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妈说你最近都不爱回家了,为什么?”
南周狠狠叹了口气:“你敢信,我生了个话痨?”
“你俩这也算是负负得正了,楼敬渊言简意赅,你不爱好说话,正好生出十万个为什么来磋磨你们。”
南周撑着脑袋,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千言万语化成一声叹息。
小家伙一岁的时候,周岁宴在港城办的,楼远山抱着孩子到处炫耀。
一口一个老三姑娘。
气的楼家二房脸色清白一片。
刘婧虽然气,但是不敢吱声儿,二房本就混的不如大房,以前老太爷在,赵行兰还会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给她几分薄面。
现在老太爷不在了,俩人就等着撕破脸好彻底断了。
赵行兰怎么会不知道她儿子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看在老太爷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是还因为这些事情劳心费力,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而今...........没了这个后顾之忧了,自然也不必在乎什么脸面了。
而刘婧很清楚,自己的大儿子还得靠楼远山提携。
万不可撕破脸。
这种时候,即便不喜欢也会昧着良心说几句好听的话。
夜晚,宾客散去。
小姑娘有些累了,趴在亲爹肩头,有一句没一句的喊着爸爸。
楼远山正跟楼敬渊说话, 听见小姑娘喊自己,拍了拍她的后背。
刚停下,小姑娘又喊了一句。
楼先生依旧拍了拍她的后背。
示意他在。
小姑娘又喊了............
一连喊到四五句的时候,楼远山无奈了:“你应应她。”
“不能应,应了就会没完没了。”
他都有经验了。
小姑娘要是困了,喊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应,
应了她就清醒了,清醒了再想睡,那就要多花许多时间去哄睡。
楼远山:...........“像谁?”
“我跟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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