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珍妃,他还偷了玉玺。”
白庭宇也不明白,太子怎么会如此愚蠢?
“玉玺还是从他的床底下搜出来的。太子他百口莫辩啊!听说皇后娘娘为太子求情,都被陛下堵了嘴。”
“我不信,我不信!”白欣然急得哭了起来:“太子的运气明明一直都很好,如今我们还抢了白楚瑜的运气,他不该落到如此田地。”
“对啊,国师不是说了,只要我们抢了白楚瑜的气运,我们的情况都会更好吗?为什么一天不到太子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车夫,马上去国师府。”白欣然猛地提高声音:“对,我要去国师府。我要问问国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庭宇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疼地说道:“欣然,你别着急。太子倒了,还有二皇子和三皇子,大不了咱们再扶持一个人做太子。”
“可是,爹爹,女儿——”白欣然泪眼婆娑地说道:“女儿腹中,已经有了太子的骨肉。”
“什么?”白庭宇大惊,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你与太子已经无媒苟合了?”
白欣然低下头:“是娘亲说的,那么多贵女都对太子虎视眈眈,女儿与太子如果有了夫妻之实,太子妃的位子,就是我的了。”
“荒唐,荒唐!”白庭宇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欣然的鼻子:“你怎么能听你娘的话?她一个内宅妇人,知道什么?这不是害了你吗?”
“大将军,大小姐,国师府到了。”
白欣然听见翠柳的话,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白庭宇无奈,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白欣然。
他们推开国师府大门,轻车熟路朝里面走去。
国师大人法力无边,不需要府里有下人侍候,每次都会在他们刚进入府门时就迎出来。
这一次,他们父女都快走到上客厅了,还不见国师的人影。
“爹,你有没有觉得,这国师府好冷?”白欣然抱着自己的肩膀,有些害怕地看向四周。
白庭宇不以为然:“国师府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冷冷清清的吗?”
白欣然不赞同白庭宇的话:“可是国师大人,到现在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