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七八年,一天晚上,赖药王将李鸿飞叫到赖家大院,李鸿飞来到客厅坐下,丫鬟献上好茶,李鸿飞坐着慢慢评茶,过了半个时刻。赖药王头带瓜皮帽,身穿红褐色绸缎长袍,笑状可鞠来到客厅。
赖药王走到李鸿飞身边,李鸿飞便拱手致意,“舅父,外侄儿有礼了。”
赖药王忙将李鸿飞扶起来,笑道:“快快请起。”
赖药王坐下之后说道:“鸿飞呀,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你妈接到龙门镇来住呀?”
李鸿飞答道:“禀告舅父,我妈在老家七宝寺乡李家沟生活惯了,她老人家与小弟相依为命,现在小弟也娶了媳妇,生了两个孩子呢!”
“那也应该接过来,两兄弟团团圆圆,共同侍候老母亲多好呀!”
李鸿飞道:“舅父,我曾经回过老家四次,每次都说接他们来龙门镇居住,他们就是不愿来。愿意在家守着五亩薄田过日子呀!”
“哎,我那二姐生来就倔,也罢。不过,我邀你过来,到是与你协商办一件事呀!”
“请舅父吩咐!”
赖药王道:“听说你的形意神拳与你娘子的剑法已经出神入化。”
“舅父,我自幼喜爱拳术,跟着名师学习形意神拳是有一些火候,可离出神入化还相差甚远呢!”
赖药王将花白胡子捋了几下,说道:“外侄儿,我自幼喜欢中医,跟着名师学习,后来听说在上海租界,洋人称大清国人是东亚病夫,还挂着牌子,写上‘华人与狗不准入内’,我十分愤慨,狗日的洋鬼子不仅在两次鸦片战争内,公开掠夺大清国的财富,甚至处处欺压我国人民。所以我立志对中医做到精益求精,希望医学能救国救民,可是现在看来,只靠医学恐怕也救不了国。”
“那舅父说说,还得靠什么救国?”
“我想人的体质还是靠锻炼才健壮,不要等到有了病才靠吃药保命,因此我想在龙门办一个国术馆,培训一些青少年的国术,也就是武术呀!”
“舅父想法也合乎我的意愿,不知舅父能用得上我么?”
“能呀,我想聘请你当国术馆长,凭你所学武术,我相信参加的人是很多的。”
“请问舅父,建馆的资金从何处而来?”
赖药王道:“我打算成立国术馆董事会,我们镇源社几个主要袍哥首领都作董事会成员,我当会长,你说好吗?”
“好呀!”李鸿飞高兴地说,“有舅父作后台老板,我这个馆长腰杆就硬多了。”
“好吧,就一言为定,我将龙门镇炮台街万寿宫一些房屋租赁下来,那儿地势宽敝,便于习武,致于收徒之事,就由你操办。此外,我给你拨款五百两银子作为开馆费,你明日到龙门镇河嘴街镇源社堂口去领取就是。”
接着,赖药王招待李鸿飞在他家吃了晚餐。李鸿飞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亥时时辰,黎清明独自一人坐在灯前作针线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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