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梁芙蓉已经会运用一些鲁班魔经密咒。她见这个金缘钉耙越挥越有劲,于是一边挥舞宝剑抵挡,一边念动铁围城密咒。不一会儿,金缘头陀身体四周起了铁围城,这铁围城一下收缩将金缘连人带钉耙箍在一起。金缘突然倒在地上挣扎,梁芙蓉隔空点穴,点了金缘头陀的穴道,使他无法逃跑,才解了铁围城密咒。
杜直堂走上前,一把抓住金缘衣领使他站起来,说道:“走吧,去见寨主。”
金缘被杜直堂与梁芙蓉押到大厅之上,这时杜美玉与李涛、李蓉蓉、姜老忠还在大厅之上议事。
杜美玉见杜直堂抓来金缘,起身问道:“杜五弟,金缘头陀犯了什么事?”
杜直堂道:“杜大姐,这金缘私自下山,图谋不轨,我怀疑是奸细呀!”
金缘头陀道:“我是下山巡逻,被这小子抓住,杜大姐,我冤枉呀!”
杜美玉道:“啊,原来是杜五弟误会了,我是派过金缘下山巡逻。”说罢,给金缘解了穴道。
杜直堂道:“杜大姐,这个金缘鬼眉鬼眼的,你可要堤防呀!”
杜美玉道:“杜大哥,人家是我们一伙嘛,怎会相信外人呢!走吧,别狗咬老鼠了。”说罢,杜直堂气呼呼地走出大厅。
金缘头陀对杜美玉道:“杜大姐,从今天晚上之事,可知梁波斯一伙上山动机不纯,他们可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杜美玉道:“金缘师父说的在理,我们就是要随时堤防梁波斯一伙人。好吧,我与李五弟商量一些家庭私事,你下去吧!”
金缘时分得意,走出义事厅。
杜美玉道:“李蓉蓉,我见你与姜五弟倒是很般配,不如抽个时间,我给你俩办个喜事吧!”
李蓉蓉道:“不必了,一旦结婚,男主外女主内,我将受很多限制。而且现在山寨正是多事之秋呀!”
李涛道:“其实,当哥的也很关心妹妹的婚事,可是‘鸿雁对盘驼’的传言宝藏,已吸引许多人注意盘驼山了,梁大哥不也是因为宝藏之事丢了山寨,我们不得不堤防呀!”
姜志忠也道:“我看金缘头陀动机才真正不纯,我们不得不防呀!”
杜美玉道:“好吧,目前确实是山寨多事之秋,待我找到了称心郎君,我与李蓉蓉一起办吧!”
李蓉蓉道:“杜大姐内心是喜欢梁波斯的,为什么还要找如意郎君呀!”
杜美玉叹了一口气道:“梁波斯正在追石仙姑,我不能夺石仙姑之爱呀!”
李蓉蓉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遇上梁波斯要好好训斥一番。”
梁波斯带着家人和六十多个兄弟伙昼伏夜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来到盘驼山。梁波斯有一个想法,杜美玉离开鸿雁山已经五六年了,对以前的恩怨可能淡忘了,而且杜美玉内心是喜欢他的,她不可能彻底抛弃自己的。他曾派过探子打听,杜美玉目前接近三十岁了,还未嫁人,是否在等待自己呢!
梁波斯觉得自己不好直接与杜美玉见面,因为他确实曾辜负了杜家,使杜美玉的老父杜老板气死,家财损失不少,于是就对马小姣说道:“妈,山上杜美玉曾是我的结拜姊妹,因为我曾对不起她,使她离我而去,你上山去劝一劝她吧!”
马小姣道:“那你得派人保护我。”
“当然不会叫你一人去,我弟妹他们上山后就习武术,练就了一身好本事,我派他们去保护你,好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们三母子在鸿雁山上受到无比的尊重,现在为兄弟们出一点力,也是应该的。”
于是梁芙蓉骑着马,让马小姣坐在自己身前马背上,梁波涛在前面带路,他沿着一条弯弯的小道,缓缓来到盘驼山上。途中遇上不好走的路,便叫马小姣下马走路,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盘驼寺前。
金缘头陀首先走出来拱手问道:“来者莫非是梁波涛?”
梁波涛在马上还礼道:“请问师父,何以知道我就是梁波涛?”
“哈哈,”金缘头陀笑道,“梁波斯带领人马要上山来抢地盘,瞒得过我们五头陀吗?”
梁波涛道:“师父,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抢地盘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金缘头陀说道,手中抡起钉耙,“好,好,你们肯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梁波涛道:“师父,你太蛮横了,你怎么不问一下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就想动手。”
金缘哈哈一笑,“带着人马驻扎在山下,不是来攻山,还来作啥?”说罢,举起钉耙要打过来。
“金缘,休得无礼,那是我伯母和弟妹。”一个声音传来,一个漂亮而又潇洒的大姑娘走出庙中,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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