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镖头,我们来就是为了摆平这件事的。这两个镖师已死,你要我们怎么赔偿法?”
“这两个镖师是我花了四万两银票买来的,现在他们死了,我又得花几万两银子去买,再则两个镖师的家庭的抚恤经费,我至少得给一万两银票呀,两笔帐加起来我得付五万两银票,这笔经费还得杜老板出呀!”
杜松延一听,心都凉了半截,他原以为一万银票都能摆平,可是陈天霸实在是瞒天喊价,再则他的镖师都是江湖流浪汉,他召去之后,请武师进行培训出来的,哪里会花那么多银票去买呀!
杜鹤清道:“陈总镖头,你的镖师在哪儿买来的,我们跟你去买一个镖师赔偿你,好不好?”
“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跟我这个长辈说话,我在哪儿买镖师,这是江湖秘密,怎么能轻意告诉你呀!”
杜松延用眼神将杜鹤恰酢躏了一眼,开口说道:“陈总镖头,我与你这样商量,我们赔你两万两银票,行不行?”
陈天霸说道:“这么怎行,除了抚恤金外,还不够买镖师的零头呀!”
杜松延道:“我们酒作坊不是大买卖,就是两万两银票,我们拿出来后,酒作坊资金所剩无几了。”
陈天霸怒道:“我不管你们酒作坊的事,告诉你们吧,杜老板,这五万两银票,我没有要你们多的呀,如果少了五万两,就免谈,我们在县衙大堂见吧!”
杜松延站起来,拱手道:“今天就谈到这儿,改日再来造访吧!告辞!”说罢与杜鹤清走出大厅。
陈天霸怒气未消,“哼”一声,一甩衣袖,走进内屋去了。
杜松延与杜鹤群回到家里,恰逢南充县衙典史喻长荣来到杜家作坊买杜康酒,他提着酒壶来到作坊时,杜鹤群迎上去,“喻典史,别来无恙。”
喻典史双手一抱,“很好,杜大哥,满面春风呀!”
“啊,春风不起来了。”
“杜大哥怎么这么说呢?”
“请屋里说话呀!”喻典史跟着杜鹤群走进客厅,杜鹤群吩咐家中帮工给喻典史沏上香茶,喻典史坐在木交椅上,端过茶杯,呷了一口,放进几案之上。
喻典史道:“是否杜大哥又遇着难事了,别担心,说出来,老弟给你解忧。”“哎,说来话长……”
杜鹤群便将家中发生的镖师打死一事给喻典史说了一遍。
喻典史道:“杜大哥,这件事让我来摆平吧,南门坝镖局与我们县衙关系密切,只不过这打点的银子嘛!还得要杜大哥出一些呀!”
杜鹤群问道:“喻典史,要出多少?”
“杜大哥,你想,死的是两条人命,人命关天呀,倘若南门坝镖局硬要上告,说你们怀有阴谋,故意将两个镖师引上鸿雁山杀害,你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因此我得打点县太爷、李主簿,还有刑名书吏等人员。我想,陈总镖头开口要五万银票,我为你省去一半,给两万五千两银票,你看如何?”
杜鹤群道:“我们杜家作坊的生意不景气,能不能再少一些?”
“杜大哥呀,我已经尽力了,能给你节省两万五千两银票,就算差不多了,不行你找别人去,看他能为你节省两万五千两银票否?”
杜鹤群道:“真的不能再少了!”
“真的不能再少了,杜大哥,你看着办吧,如果你家愿出两万五千两银票,过两天就来我家回话吧!”说完,喻长荣一拱手,提着酒壶走出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