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缘、白虚道人与赖伯来到王宫大殿外,神鹰丞相最先出来迎接,说道:“三位仙侠,请吧!”
李宗缘、白虚道人与赖伯来到大殿之上,跪在孔雀王几案之前,孔雀王道:“三位道士又来鸟宫大殿,所为何事?”
“大王,你怎么这样健忘,我们索要梁山伯鸟与祝英台鸟,大王还未答复呢!”
“啊,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们也无妨,本王犯有一种心胃气痛,需要一对具有人的灵性的鸟配制成药,治本王的病,因此本王特意将这对鸟购买下来,你们需要多少钱,才能出售呀?”
李宗缘道:“孔雀王呀,你怎么这么不晓事理,这一对鸟躯体里由白发蛇仙贯注了一对童男童女的灵魂,我们来就是要为阳世间这一对童男童女找回灵魂。”
“这位道士说的在理,可是这对童男童女的灵魂拘在梁山伯鸟与祝英台鸟体内,正是治本王的病的上乘良药呀!你们售给本王,岂不也救了本王一条命呀!”
白虚道人说:“孔雀王怎么越说越糊涂呀,居然想用一对童男童女的命换取自己的命,这是违背天理,当天诛地灭呀!”
“什么?”孔雀王怒道,“你敢诅咒我天诛地灭,这样对本王不恭呀!”
这时身旁站着的尸魔老道,手握一柄魔法火关刀,开口说道:“大王,这三个道士不是正派修道之人,他们居然在昨天夜晚擅闯本道的炼丹房,企图劫走我为大王配制的仙药。”
孔雀王道:“你仙药被他劫走没有?”
“没有,我带了一粒来,让大王服下,保管大王神清气爽。”说罢,从身上葫芦中取一粒丹药放入孔雀王手中,孔雀王用身上葫芦中的水将药服下。不一会儿,觉得神清气爽,全身有劲。
孔雀王道:“国师的药好灵验呀,来人呀,将这三个妖道打发出去。”
“别忙。”尸魔老道说,“大王,让我来收拾这三位妖道,我凭手中的魔法火关刀将他们一个一个砍死再说。”说罢,挥动魔法火关刀,魔法火关刀立即变成炽热的火关刀。
李宗缘一见情形不妙,顿觉魔法火关刀的魔力巨大,赶快说道:“快走,不要迟缓。”说罢,一跃空中。
尸魔老道挥动魔法火关刀向白虚道人劈来,白虚道人右背被魔法火关刀的影子晃了一下,背上出现一个长长的伤口,他赶紧封住自己的穴道,很快止住了血,一下飞上天空。
只有赖伯动作迟缓了一下,被魔法火关刀击在臀部,赖伯全身酥软,一下倒在木棍砌的地板上,赖伯会钻壁术,他赶紧念动咒语,从木棍地板钻了出来,一下掉在一棵大榕树枝叉上,昏迷不醒。
李宗缘、白虚道人在空中见赖伯倒在木棍地板下并钻了出来,于是一跃飞出龙泉鸟国王宫大门,从树冠上降落至地面,他们两寻了两个多时辰,都未发现赖伯,白虚道人说:“赖伯中了魔法火关刀,定是昏迷不醒,不会土遁逃走!”
李宗缘抬头一望,发现赖伯的身体正抚睡在大榕树上,说道:“这才是,千寻万寻找不着,得来全不费工夫,白老弟,你看。”说罢,一跃飞上大榕树,这时白虚道人也飞升上树,他们共同将一米四五身躯的赖伯抬了下来。
李宗缘道:“看来我们只有将赖伯抬到天师庙去了。”
白虚道人说:“好吧,我们一人提起赖伯的胳膊,飞行去吧!”
不一会儿,李宗缘与白虚道人将赖伯的身子抬到天师庙外草坪之上。喜静法师从天师庙出来。
李宗缘道:“喜静法师,赖伯身受重伤,需要在庙中疗伤,我们只有权且寄于庙中了。”
喜静法师道:“欢迎欢迎呀,快将赖伯抬进庙中,我安排一间房舍。”
李宗缘、白虚道人将赖伯抬进山门,进了大殿,安在后壁的一间较宽大的房间,喜静命一小道童点上一盏油灯。
白虚道人把了赖伯脉搏,说道:“赖伯中了魔法火关刀的火毒,毒气正攻心,情况不妙呀!”
喜静法师道:“你们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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