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龙走到李赖皮家前院坝,一条大黄犬见有人来,不断地汪汪直叫。“谁呀!”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梁快嘴走到堂屋开门。
叶小龙乘势向上一跃,他的身子居然跃起三丈多高,身轻如燕地落下来,伏在李赖皮瓦房上,他像壁虎一般在瓦房顶爬来爬去,无丝毫声音。
梁快嘴开门未见有人,关门进来,对屋内的李老七、李赖皮说:“没有见着什么人,我家这狗有时有人没人总爱虚叫,别理它。”
李老七道:“赖皮侄儿,明天我那堂弟李知县要带人来缉拿凶犯叶小龙,你一定要监视好叶小龙的行踪。”
李赖皮道:“怎么李主簿当了知县了?”
李老七道:“目前严党垮台,杜长寿是严党的铁杆爪牙,杜长寿又发展了姜县丞作为党羽,他们都拜严嵩为干爹,因此杜长寿、姜县丞均遭殃了。锦衣卫已经把杜长寿、姜县丞逮回刑部受审去了,我那堂弟就花钱买了个代知县当。”
李赖皮道:“这么说来,李主簿成为正式知县是早晚的事。这下好了,我们李家终于有人当官了,我们李家的腰杆更加硬了。”
叶小龙一听李家腰杆更硬了,勃然大怒,发狂,“啊――”的一声,双手猛拍,瓦房上的椽子震断了五六匹,瓦片纷飞,房顶出现一个大天洞,叶小龙一下跳到地上,李老七、李赖皮、梁快嘴吓得屁滚尿流,在屋里乱窜,李老七赶快开后门溜走。
李赖皮吓得直钻床下,叶小龙双手抓住李赖皮的双脚,高声喝道:“李七剥皮,你走得了初一,走不了十五,我倒要看一看你把我怎么样!”说罢,将李赖皮从床下拖出来,像倒拖死狗一样,拖了十几步,这时梁快嘴从灶房取来一把菜刀,在叶小龙背上猛砍一刀,眼看菜刀陷进肉里,可是不流一点血,好像肌肉衔住了刀口。
叶小龙双手放了李赖皮的双脚,右手反过去抓住梁快嘴举刀的左手,梁快嘴的手被握疼了,只好把手松开。叶小龙左手翻过身后,把菜刀拔出。原来,叶小龙吞食蛇珠,身体逐渐蛇化,皮肤变得异常绵软,梁快嘴的菜刀砍在叶小龙身上,连皮都没有破,似乎菜刀陷进肉里,实际上被绵软的皮肤夹住了。
这时梁快嘴用全力挣脱叶小龙右手,转身就要跑。叶小龙用右手抓住梁快嘴背后衣领,左手顺势一刀砍过去,正中颈部,菜刀陷进颈子半截,梁快嘴快嘴当即断气死亡。
叶小龙回转身来,见李赖皮正在地上拼命地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叶小龙道:“你这赖皮狗,把我家害惨了的,想躲,躲得了吗?”一个纵步跃至李赖皮身边,顺势骑在李赖皮身上,双手抱住李赖皮的头,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李赖皮颈骨严重脱位,断气死亡,结束了他的害人生涯。
这时,李赖皮的儿子,媳妇吓得在□□直打哆嗦,叶小龙走进来道:“你两口不必害怕,你老子、老娘作恶多端,害我家破人亡,他们是罪应有得,我不会杀你们的。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我杀的,我在家专门等官府来逮我,我不怕把嘉陵县监牢牢底坐穿。”
李赖皮儿子李应辉跪在□□说说:“在下不敢,在下父母死有余辜,谢叶举子不杀之恩。”
第二天下午,未时时分,一艘大船停泊在嘉陵江边,李老七带着李守仁、陈典史和一队官兵五十与名,从船上下来,径直朝叶小龙家走来,陈典史在院坝里喊道:“叶小龙在家吗?”
叶小龙这还在家里睡懒觉,他听到外面有人在喊,穿上衣服,走出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问道:“谁在这儿高声叫嚷,打搅咱们睡觉。”
陈典史喝了一声:“给我拿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