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一钱都错不了。”
他一锭锭地称,嘴里还念叨着:“这锭十两,足赤……这锭也是十两……哟,这锭多了一钱,按十两算……”称完一清点,共是五十一锭,不多不少,正好五百零十两。
“吴大人,一共是五百零十两黄金。”刘掌柜拿出算盘,噼里啪啦打了起来,“按市价,一两黄金兑十两白银,共是五千一百两白银。您看是兑成银票,还是要现银?”
“银票吧,方便些。”吴子旭道。
“好嘞!”刘掌柜连忙取出几张票面,最大的是五万两一张,共写了两张两千两的,又写了一张一千两的,一并递给吴子旭,“大人点点,这是五千两的银票,各地通兑,保准管用。”
吴子旭接过看了,票面印着钱庄的朱印和刘掌柜的私章,字迹清晰,便收进怀里。刘掌柜又给递给来一百两银锭。
刘掌柜又称了五两碎银,用红纸包好递过来。“这个是送大人的彩头。”吴子旭接过,转手递给铁蛋:“拿着,辛苦你了。”
铁蛋愣了愣,没想到能得这么多赏,赶紧磕头:“谢大人!谢大人!”
从钱庄出来,吴子旭想着顺便看看宅院,便问刘掌柜:“附近可有靠谱的牙行?我想寻一处宅院,清静些的。”
刘掌柜眼睛一亮,连忙道:“大人要寻宅院?西街的‘居安牙行’最是稳妥,掌柜的姓朱,专做宅院买卖,小人这就带您去。”
吴子旭点头:“有劳。”
到了居安牙行,朱掌柜见是刘掌柜引荐的官爷,赶紧迎上来:“大人想看什么样的宅院?小人这正好有处三进院,前阵子蛮子攻城,原主是个绸缎商,举家迁去江南了,院子空了小半年,带个小花园和天井,格局敞亮。”
吴子旭问:“多少银子?”
“二百五十两。”朱掌柜笑道,“这价在县里算实在了,就是久没人住,得拾掇拾掇才能住。”
“先去瞧瞧。”吴子旭道。
到了院子一看,果然如朱掌柜所说:头进是天井,铺着青石板,墙角堆着些落叶;二进正房三间,门窗都完好,只是蒙了层灰;二进院阶下栽着株半枯的腊梅,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窗棂,看着倒有几分年头。三进带个小花园,有口老井,井台边还放着半桶没倒的水,想是走得匆忙。
“院子倒是齐整。”吴子旭踱着步子打量,“就是得好好清扫,添置些物件。”
朱掌柜连忙道:“大人要是看中了,小人这就叫人来打扫。对了,地契早就备好,原主迁走前就交托给小人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露出里面泛黄的地契,“您瞧,地界、尺寸都写得明明白白,县衙盖过印的,绝无差错。”
吴子旭接过地契细看,上面果然字迹清晰,印鉴齐全,便点头:“就它了。”
朱掌柜喜上眉梢,又道:“大人刚买了宅院,怕是缺些人手?小人认识个管家叫刘福,原是张大户家的,主家迁走后闲在家里,四十多岁,手脚麻利;还有个小丫鬟叫春桃,十三四岁,烧饭洗衣都能干;再添个老妈子徐妈,专管针线和厨房,都是本分人,要不要叫来让大人瞧瞧?”
吴子旭点头:“叫来吧。”
不多时,三人便来了。刘福穿着件半旧的青布棉袍,见了吴子旭便躬身行礼,眼神沉稳;春桃梳着双丫髻,怯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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