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子起身走了。
待他二人走后,其他几桌也纷纷吃完,起身结账。
徐昆前来结账时,戴缨多问了句:“你们很惧他?”
徐昆明白她说的是冯牧之,回答道:“多少有些。”说罢,想了想,又道,“他这人有些怪,若是再来,你不用给他好脸。”
“那怎么成,我开店做生意,哪有不笑脸相迎。”戴缨说道。
“他跟别人不一样,你不知道……”徐昆想了想,见店中人走得差不多了,开口道,“我们这位院首他……”
“他怎么?”戴缨本不好奇的,叫徐昆神神秘秘一说,反追问起来。
“他此生最厌恶两样。”
“哪两样?”戴缨心想,她做的是春秋学院的生意,而这院首自然是不能忽略的人物,知道多一点,以免犯他的忌讳,总没坏处。
徐昆继续道:“他此生最厌两样,一,女子,二,漂亮的女子……”接着,看了戴缨一眼,“我觉着这两样,你都占了。”
戴缨张了张嘴,然后一脸了然:“明白了,我明白了……所以刚才那二人其实是……”
她伸出两根食指,再一点点合拢到一起。
正巧这时,归雁和厨娘也走了来,全都惊瞪着眼。
徐昆一看就知她们误会了他的话,正待开口,戴缨抢说道:“哎哟!小官人,那你可得当心哩!”
徐昆差点一口气闷过去,说道:“误会,误会,想错了,不是,哎呀,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戴缨抓起一把瓜子,“咔嗒”一声:“那是哪样?”
“他就是纯纯不喜女子,至今还孤寡一人。”徐昆说道。
归雁插话道:“那位官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了,模样也不差,又有体面的身份,家中竟无妻室么?”
“原有的,是召家的娘子,你们外乡来的,可能不清楚,这召家和冯家是书香世家,朝中官员多少都和这两家沾亲带故。”徐昆又道,“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只是可惜,那位召家娘子过门没多久,人就没了。”
戴缨听后,嗑瓜子的手一顿,暗呼道:“这位召娘子的死莫不是和他有关?”
不喜女子,结果娶了一房妻室,没多久人就死了。
“那倒不是,召家娘子回召家后没的,同咱们院首没关系。”徐昆说道,“反正就是这么个事,他性情有些古怪,若再来,你注意些就是了。”
戴缨点头道:“这也没什么,我正常做生意,他不喜欢是他的事,总不能叫天底下女子都死绝了,大不了,他再来,我冷着些就是。”
正说着,陈左出来,将包裹鱼块的油纸包递到徐昆手里,徐昆接过,把钱付了,告辞而去。
店中客人散去后,几人把小店清整,离开前,戴缨叫归雁燃了一香炉,然后闭了门板,离开。
陈左将驴板车赶来,这车子主要方便去早市买菜。
此时天已暗下来,几人出了店门,坐上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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