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安笑着起身,走到陆铭章身侧,就要执起他的手,却被陆铭章往旁边一让。
“太后召臣前来,臣不得不来,若是无事,微臣便退下了。”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赵映安几步上前,丢开身份,不顾不管地从后抱住他。
“晏清,我都这样低姿态了,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接着,明亮的丽眸滚下泪珠,濡湿了陆铭章后背的衣衫。
陆铭章转过身,抬起手,拈住赵映安的下巴,低下眼,从她的脸上一寸一寸睃过。
那指尖的温度让赵映安身体欣喜地颤栗,微微仰着脖,看向对面的男子。
她同他本有婚约,这婚约自小就定下了,赵家同陆家从前联过亲,两家人一直有往来。
他二人自小就玩在一处,小小的年纪,也没有男女之防,那会儿伙伴们玩过家家,组个小小的家,他当爹爹,她当娘。
他们还会假模假样地学种菜、种瓜果。
小小的他问她:“映安,你喜欢吃什么瓜果?”
她咯咯笑道:“晏哥儿,我喜欢吃葡萄,但我不喜欢葡萄籽,以后你给我剔了葡萄籽,我只吃肉,好不好?”
他当时说了什么,他说:“那可难伺候,我还不会种葡萄,等我把葡萄种起来,再说罢。”
再大一些后,知道事了,她知道自己日后要嫁他的,本该是这样,不出几年,待她长成,就嫁他为妻。
然而,在他十多岁时,被陆家逐出家门,离京前,他来找过她,问她愿不愿跟他一起走。
她怔住了,立于阶上,看着阶下脸色灰白的他,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怎的,他的眼下浮着青痕。
看上去十分不好。
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少年,问一个与他同龄的少女,愿不愿一同流浪,答案显而易见。
再后来,过了几年,他重归陆家,而她已同别人定了亲。
赵映安回过神来,就要往陆铭章怀里靠去,然而他一手钳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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