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不过片刻便将黑衣人尽数击溃。
众人仰首见白雕向南飞去,当即展开身形,紧随其后。唐奇一路疾追,初时尚见白影,追出数里后,萧易寒身影渐杳。幸有白雕引路,五人方能循迹追赶。周如昌叹道:“萧易寒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误入魔道。”
约莫一炷香后,白雕忽向下降落。五人加紧脚步,不多时,眼前赫然现出一座血色城堡,城墙如染鲜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红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雕落于檐上,哀鸣不绝。五人知是血域派巢穴,心下凛然。周如昌沉声道:“此处必是血域派巢穴。季如风冰天神掌已臻化境,我等须万分小心。”王段天凝望血墙,低声道:“当务之急是探明婉儿姑娘下落,见机行事。”
忽闻墙内传来人声,正是萧易寒:“禀师父,徐婉儿已带到。徐冒天爱女心切,必会就范。”一个苍老声音笑道:“易寒立此大功,飞天堂当赏!”笑声中内力浑厚,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周如昌等人相顾失色,知是血域派掌门季如风。
忽听一女子厉声道:“无耻之徒!不敢与我爹爹正面交锋,只会使这等下作手段。魔教就是魔教,永远上不得台面!”正是徐婉儿。众人闻她临危不惧,暗自喝彩,不愧为宗师之女。
唐奇伏身暗处,低声道:“婉儿姑娘一身傲骨,临危不惧,实是女中豪杰。二位前辈,此战凶险,季如风冰天神掌已成,功力深不可测。但我等齐心协力,未必不能救她脱险。”
金盛咬牙道:“唐大哥所言极是。血域派邪魔歪道,竟敢觊觎天山,实是痴心妄想。婉儿姑娘一身傲骨,宁折不弯,我等岂能坐视她受辱?今日定要救她出去!”他语声铿锵,豪气干云。便在此时,那只白雕忽又长鸣一声,声裂云霄,凄厉中透着一股不屈战意,宛如忠仆护主,凛然不可侵犯。
院中血域派众人纷纷抬头,只见弯月如钩,夜空寂寂。待目光落向屋顶,一只白雕傲然独立,羽白如雪,目光如电,令人心寒。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知此雕来历,一时怔住。
季如风虽闻雕鸣,却故作不知,淡淡道:“小姑娘倒有骨气。不过老夫有个习惯,越是倔强之人,若能稍示软弱,老夫或可网开一面。你若肯说一句求饶之语,我不但放你,连你父亲也不为难,天山之行就此作罢。如何?”
院外唐奇等人闻言,心头一紧,皆不知徐婉儿将如何应答。却听她朗声道:“休想!我乃天山弟子,岂会向你低头?天山派威震天下,你血域派不过魑魅魍魉,也敢犯我天山?我宁死不屈!”
语声清越,掷地有声。唐奇等人暗赞不已,皆为她捏一把汗。萧易寒阴恻恻道:“好个倔丫头!你这张脸如花似玉,若划上几道口子,不知还能否这般嘴硬?”徐婉儿昂首道:“死尚不惧,何况毁容?你轻功虽高,却自甘堕落,投身魔道,枉费一身修为。血域派与天下正道为敌,纵能灭我天山,又岂能杀尽天下英雄?我天山派纵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低头!”
这一番话大义凛然,听得唐奇等人热血沸腾,如烈火焚胸,纵前方刀山火海,亦无所惧。萧易寒被她斥得哑口无言,面色铁青。屋顶白雕长鸣不绝,徐婉儿心中暗忧,恐血域派放箭伤它。她与白雕相伴多年,情深义重,知它绝不会弃主而去。然而她宁可自己受难,也不愿白雕涉险。
季如风冷笑道:“好个倔强的丫头,果是徐冒天之女。你便在此好好待着,天明之后,我们同上天山。届时你父亲定会以天山派换你性命,哈哈……”笑声阴冷,令人毛骨悚然。
唐奇在外听得分明,低声道:“上屋顶一探。”五人施展轻功,如夜蛾般悄无声息掠上屋檐。月色渐暗,众人身法轻灵,瞬息间已各就各位,伏身瓦上,屏息凝神。
唐奇小心揭开一片红瓦,一道白光透出,刺人眼目。他定睛望去,但见厅内灯火通明,陈设奢华。正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白须老者,年约八旬,目光炯炯,正是季如风。阶下一女子被缚而立,神色倔强,正是徐婉儿。旁立一白衣男子,面容俊朗,却是萧易寒。
众人见厅中金碧辉煌,皆暗惊血域派之奢靡。又见徐婉儿受制,忧心更甚,苦思救援之策。
徐婉儿喝道:“休想得逞!天山派立世数百载,吸天地精华,秉正气长存。我父亲绝不会受你要挟!我此刻便自尽,教你阴谋落空!”季如风脸色骤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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