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不经意往薛大夫那边一瞟,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用的,我爹之前找遍了京城名医,都说没办法。”
且不说当年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单说现在,她眼已经莫名其妙好了,再让这大夫把脉,她岂不是要露馅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大夫把脉。
“把人送回去吧,诊金照给。方仪,给钱,送客。”
说罢,她就要起身,往偏厅用午膳去。
她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晏离忧应该会见好就收,可晏离忧非但没有,还格外执着了。
晏离忧挡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就把个脉而已,姑娘何必如此抗拒?莫非是怕我对你不利?”
无法,虞晚棠只得坐下来,对着大夫伸出手腕。
薛大夫抖如筛糠,颤颤巍巍搭上虞晚棠的手。
可摸了半天,他什么都没摸出来。面前这位姑娘,身子骨比他还健康,哪有半点生病的迹象?
薛大夫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不对啊,她明明蒙着眼,一定是瞎子才是,可脉象上却全无反应。
“姑娘,我摸摸你后脑勺……”他刚站起来,要向虞晚棠的后脑勺伸出手,虞晚棠马上就躲开了。
她面色不善,质问晏离忧:“你从哪找来的这人,不是半吊子就是骗子,把脉都把不出来,还想摸我后脑勺?我爹从前找的那些郎中,只用把脉就能把出症结所在。”
晏离忧被她这番话说得尴尬,但这薛大夫似乎真的不太行。他狠狠瞪了薛大夫一眼,又把薛大夫原样拎了出去。
门口,他双手环胸,冷冷问:“不是都说你是神医?你怎么连把脉都把不出问题来?”
薛大夫百口莫辩,若不是他认出此人身份,还以为这两人是闲的没事拿他取乐。
“晏将军,不是小老儿的问题,这姑娘脉象平稳,身子骨健壮,比我自己还康健,我这……”
晏离忧不信,断然否决了他:“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她瞎了许多年,怎么跟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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