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凭他的脑子,想想也就知道是我干的。”
“那姑娘,咱们现在该去哪啊?”
“回客栈吧,晚上晏将军会来的。”
如她所料,晏离忧果然来了。彼时天色已晚,虞晚棠正要吹灯上床,窗户响了一声。
她下意识回头,正好撞见晏离忧从窗户外往里爬。
“晏将军什么毛病,怎么有门不走,要走窗户?”
春日夜晚多风,窗户一开,带着暖意的风就吹了进来,把烛火吹得摇曳一阵。她随口埋怨一句,回过头去拢了拢烛火。
晏离忧进门就直接坐在她身边,佩刀“哐当”一声砸在了桌上。
“你不是瞎子吗,还看得见烛火摇曳?”
虞晚棠的动作当即一顿,完了,今日太恣意,露馅儿了。
就在她愣神之间,那火舌忽然舔到了她手指上。她回神,下意识缩回手,灼痛这才慢慢从指尖漫上来。
“嘶……我是怕将军你看不见。”她眉心微蹙,揉了揉被灼伤的手指。
晏离忧一把抓住她手,将她受伤的那手指凑到自己眼前,端详一阵。
“还好只是碰到了外焰,没碰到烛芯,不然可就不是发红这么简单了。”他下意识吹了吹,又念叨:“你一个瞎子,往烛火旁边凑什么?”
伤处鼓胀着一跳一跳,仿佛那指尖生了颗小心脏,将热意泵到四肢百骸。
虞晚棠不自在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偏过身去。
“将军来,有何贵干?”
他刚迈过窗户,虞晚棠就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应当是厮杀过之后还收拾过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晏离忧的眼神瞬间狠厉起来,他的手悄然摸上桌上的佩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沉吟片刻后,他单刀直入。
“那封信,是你让侍女给我送的?”
他见过方仪,抵赖无用,所以虞晚棠果断点头承认了。大概没想到虞晚棠能这么爽快,晏离忧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喉间。
虞晚棠见他半天支吾不出下文来,就自顾自道:“我今日路过城隍庙避雨,偶然听见有人要对你父母不利,但我一介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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