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副堂主可能顾忌镖局,倒是没有出来砸场子了。”
段德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业务文书,递给了姜景年,“本来整个事情,一开始应该由李镖头负责的,不过他当时还在外地,事情又急,只能我去处理。而既然接了开头,如今我就要接到底。”
“然而明日下午,我就要离开宁城一趟,长则半月,短则七八天,不可能一直坐镇苏家的商铺,所以思来想去,这业务还是交由你来处理,景年你看如何?”
段德顺的直系手下,是有几个镖师的,然而都在外边出镖,现在还留在本地的,就只有姜景年一个了。
“既是师父所托,我自然当仁不让。”
姜景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接过业务文书之后,就揣进了兜里。
“好,那你继续练武吧!明天会有三个趟子手陪你一起,你如果愿意,也能再带几个学徒过去。”
段德顺随后又嘱托着,“当然,如果对方不讲武德,带了一堆打手,那你立马返回镖局求援。不过一般来说,园庆堂这种帮派,不会与我们镖局撕破脸。”
“我知道了,师父外出的话,也要注意安全。”
姜景年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徒儿,你有心了。”
段德顺一脸感慨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练武场。
看到师父离去的背影,姜景年转身继续练习铜镜铁衣功。
......
......
段德顺神色淡然的穿过前院,一路上还点头回应着趟子手、杂役们的敬辞。
而到了中院的厢房之中,看了眼四下无人后,这才将袖子撩起,看着手臂处、关节处的青紫之色。
“嘶——”
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容,开始呲牙咧嘴了起来,“这小子气壮如牛啊!还算是炼血阶的武师吗?比起炼骨武师都不遑多让了。感觉他破开炼血关窍后,那皮膜又壮实了数分,这就是天赋异禀吗?”
连忙在厢房里翻了点伤药出来,给自己上了药,感受到清凉之意后,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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