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女的下落说了,听说十个手指头都烂了,还如何弹的了琵琶,一个孤女,不过是赔了些钱了事。”孙延年也是一阵唏嘘,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何苦为难。
“她拿着那些赔偿只怕遭人惦记,又弹不了琴,只怕活下去都难。”若是碰上了他也许会帮一把,可如今听了也唯有一叹罢了。
在现代社会,都有那些想方设法吃绝户,算计家产之人,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她一个孤女如何保得住钱财,只怕还要引来不测。
“谁说不是呢,何苦造那孽。不说了,喝酒。”两人继续对饮。
“自从你父亲将你关起来之后,我还找过你几次,没想到连书房也不让你出,今日看见你精神正常,我也欣慰啊!”孙延年调侃着。
“去你的,你才精神不正常呢。”封砚初笑骂回去。
“唉,说真的,幸亏我现在已经进了京西武备营,否则我父亲定会按照你父亲那样子待我的!前年齐叔为救我父亲受伤,你是没瞧见他急得呀,整日死盯着我练武,将心中的郁气撒在我身上,你是没见当时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从来没好过!”
孙延年说到此处,嘿嘿一笑,“当时你送我那药很管用,你还有吗?”
“你想要?”
“你知道的,自从我父亲接管了京西武备营,发现里头武备松弛,整日训练,我也一样,这身上难免会磕啊碰的,我那药都没你的好使。”说到此处拍拍胸膛,“放心,不白要你的,我给你出钱。”
“我这里还有五瓶,全给你吧,以咱俩的关系,钱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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