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去西北,人还没走,就已经吩咐我母亲监督我的功课。”
“那也很好,总比你父亲盯着强些。”封砚初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算不算安慰。
“你这算安慰吗?我怎么瞧着有些幸灾乐祸呢?我父亲要将齐叔留下来!”比起封砚初的悠哉,孙延年十分怀疑好友在心里偷着乐。
“齐叔?就是常在你父亲身边的那个?”封砚初对此人有几分印象,此人是孙知微的亲信,就连上战场都会带着的,一身功夫也是孙家的家传武功。
“可不是,唉!”孙延年本来还想与封砚初出去玩一会儿,可说到这里竟伤心起来,对玩儿也提不起兴趣。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嚎啕大哭。
孙延年立即直起身子,十分感兴趣,“谁啊?哭的这么惨?”
封砚初侧耳细听,这个声音颇为熟悉,“我怎么听着像是三郎的声音,许是犯了错正在挨打。”
“那还不赶紧瞧瞧去!”孙延年立即两眼放光拉着封砚初就要往外走,看起来十分八卦,察觉到好友盯着他的眼神,又讪讪的笑着,“你毕竟是当哥的,弟弟有难,自然要去探望。”
等封砚初到了后,这才看见,原来是张姨娘手持戒尺按着三郎打,而她手里的这个戒尺还是大娘子赏赐的,专门让她用来管教儿子。此时,三郎趴在凳子上号啕大哭,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面上。
“张姨娘安好,三弟犯了何错,怎的就动起手来了?”既然来了,他还是要关心关心。
张姨娘本来在生气,看见二郎带着朋友过来,也不恼了,将手里的戒尺递给旁边的丫鬟,瞪了儿子一眼,“这次就先放过你!”
“谢谢二哥!”三郎一听放过自己,不说认错,竟然当着张姨娘的面谢起了自己的二哥。
“你!还不赶紧进去洗一洗!”张姨娘觉得还是打轻了,对着儿子十分无语。刚才还在哭的三郎,此刻已经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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