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侯爷早就放弃这个女儿,只是老妻心中不忍,这么多年也没少帮衬,如今竟不孝至此,只是事关封氏门风不得传扬,“以后不许她登门,没得将你母亲气得更重!”
其实所有人都在庆幸只是晕过去了,若是真的气中风了,那才糟糕。
封简宁早就对姐姐诸多怨言,有了这话,赶紧应了,“是,父亲。”
老侯爷看了看周围,唯独少了次子,眉心深拧,“老二呢?”
温氏在内心不停地咒骂着夫君,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说,“夫君今儿一早出门就没回来,儿媳已经着人去找了。”
“这个逆子!整日不着家,自己母亲还病着,至今不见人影,回来看我怎么收拾!”老侯爷下定决心,等次子回来就棍棒伺候,谁说话也不好使。
二叔封简言可以称得上是至晚方归,下人们在他经常光顾的几个地方愣是没找着人。
刚进门,迎接他的就是老侯爷手里的热茶杯。
只听‘咣当’一声,热茶顺着额头流下来,他抬袖擦了擦额头,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父亲,谁惹您了,将气撒在儿子身上。”
“你今天去哪了?下人找了你一圈没找到!”
封简言眼神微闪,迅速恢复平静,“和几个友人出城去了趟灵台寺。”
“胡扯!说胡话前先将你那满身的脂粉气洗净!”
“您都知道了,还问我。”这百日的国丧可憋坏了封简言,听人说集流巷一个姓孟的商户,养了几个女孩子,便与几个狐朋狗友接连几日都混在那里,要不是老侯爷门禁严,他晚上都未必回来。
封靖良发誓要将此子打的下不来床,看他还敢出去鬼混,“你母亲生病,你还有心思在外胡混,来人!拿大棍!”
封简言没想到父亲竟然来真的,连忙求饶,“父亲,母亲病的突然,儿子如何未卜先知,若是知道又怎么可能出去!”
封靖良根本不听,他就是要趁此教训次子。
封简言一向风流,又怎么可能是对手,那几个强壮的下人迅速将其捆了,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传出,终究是没能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