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欢欢身上的喜服都没脱呢。
她走进了贴着喜字的新房。
新房里,还有淡淡药味儿。
一身红色嫁衣的孟泊羽,还盖着盖头坐在床边呢。
他进了新房没多久,昏迷多日的大女君就咽气了。
而他也被晾在了这儿。
加上盖头没掀,碍于规矩,他是不能掀的。
这会儿,听到脚步声,他有些紧张的攥住了手指。
月欢欢在孟泊羽的面前站定,拿起一旁绑着红绸的小秤,挑起了他的盖头。
孟泊羽是个颇为俊秀的男儿家,因为要操持家务,肤色有些黑,但这个养养就能变白。
在看到月欢欢时,他微微有些羞涩。
“三女君。”
月欢欢嗯了一声,春花秋月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淡道:“大姐不在了,母亲让我肩祧。”
在愚昧无知的古人看来,冲喜头天就死了妻主,多少有些不吉利的,所以能肩祧就尽快肩祧,最好新婚夜就能有喜,这样就能算是早逝女儿的孩子了。
孟泊羽能被自己的落魄秀才娘嫁到月家,自然是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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